“好好说,我差点给你害死了”中年女子发起飙来十分的凶狠,推推搡搡间,郝婆婆被她推得撞翻了桌子,上面的一些红纸、桃木剑和红绳之类的东西撒了一地。
骤然的声响令两人都呆愣了一下,随后那女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抓着自己的头发就往上提,那是一种绝对超自然的力量。
一个人是无法举起自己的,可是女子的胳膊仿佛不像是她的一般,竟然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
“呃,啊,救我”刚才还凶悍的中年女子被人掐住脖子一样,脚尖着地,整个人怪异无比,就像是她自己踮起脚尖演戏一般。
可是那脚尖却在某一时刻离开了地面,在空中挣扎
看到这一幕的郝婆婆神色大变,她拿起掉在地上的桃木剑,往虚空刺去,一边刺一边说些咒语法决。
桃木剑明明是刺在空气中,可是却有一声不属于任何人的惨叫传来。“啊”随后,女子便一下子掉了下来,她大口的喘息着,浑身的汗水混合着头皮渗出的血水沿着她的脸滑落,真是跟女鬼一样。
女子刚掉落下来,周围的空气再次凝滞,郝婆婆从没见过这么凶的鬼,本以为拴婚后他的鬼魂就会去带走新娘的命,然后就会安息,没想到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使其更加的凶戾,简直是闻所未闻。
啊啊惨叫声在两人耳边响起,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的,与其说是惨叫不如说是夹杂着愤怒的哀叫。
中年女人害怕的缩成一团,捂住耳朵,随后眼泪鼻涕一起流,一边嘟囔一边哭。
“儿子,儿子,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好。你是不是不满意了,不满意这桩婚事,妈妈不应该擅作主张,你消消气啊”女子双手合十祈求着,可是怪风打着卷围绕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别嚎了,他听不懂。”这是怨鬼来找麻烦了。
嘭,郝婆婆绑桃花的那面红线墙猛的爆裂,噼里啪啦无数的木头牌子掉下来,混在一块,分也分不开。郝婆婆的脸色奇差,这一下不得好报的男女又不知要多出许多来。
看不见的敌人似乎就在周围晃荡,伺机而动,唰的一声,桃木剑往一个方向刺去,噗的一声刺中了,惨叫传来,可是桃木剑的剑身上却缓慢的出现了焦黑的颜色,仿佛是被看不见的一团火给烧坏了。
一寸一寸,一节一节的变黑,而她却感觉到了周围寒气在凝聚,大白天却让人感到森寒。
此时桃木剑已经黑的只剩一段,呼的风声从她的背后扑来,啪的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什么怪力推了一下,竟然让她肝胆具是一痛,噗的一声喷出血来
桃木剑则彻底破碎,只剩手柄,她拿桃木剑柄的手哆嗦着,猛的朝着墙上的神龛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
也不知道她念了什么,一股更加强烈的恶意传来,更恐怖,更扭曲,带着深深的恨意,郝婆婆此时脸上的每道皱纹都在抖动,极为用力的咬着的牙齿传来咯咯的声音。
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了一声吼,这声吼似乎蕴含着无穷的怨念。中年女人被吼的耳聋,嗡嗡的声音传来,她的脑子瞬间空白。
周围的阴冷瞬间不见了,一切又归于平静,郝婆婆已经把那只鬼暂时吓退了,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忽然脖子一转,在她身后,另外一个恐怖力量慢慢的浮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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