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大米人都吃不上,只能吃点野菜粥、黑面糊糊什么的,给一只鸡吃大米无疑是极为败家的行为。
“知道了,奶奶。”小男孩乖巧点头。
随后老太太搬来了一张小桌子,一柱香,并一碗米。这些米需要用黑狗血与公鸡血侵染一头,都是做过法的。
此时她抓了一把米撒在桌子上,又点上一柱香插在米碗里。随后就将那瓶血土放在桌子上。
双手也房子桌子上,开始念念有词,有节奏的扣动起来。
咚咚咚的敲击声传来,一下下如同敲在人的心上。
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什么。
忽然,桌面上的米开始诡异的立了起来,白头冲上,红头冲向,齐整整的立在了桌子上,而老太太的脑袋开始不由自主地晃了起来,好像犯了羊癫疯似的,嘴里白沫横飞。
浑身上下阵阵发颤,哆嗦个不停,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森森的,除了了解一些诡秘法术的玄心外,其余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突然,老太太一下子像泄了气似的跌坐在椅子上,虚弱地喘了两口气,两手无力地垂在两旁,然后嘴巴一张,一道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哪儿啊”声音非常奇怪,老太太明明是面无表情也没有动作,嘴巴更是没有一丝的蠕动迹象,可是这声音仿佛是从她肚子里发出来的。
“你叫什么”忽然,郭全友被扯了一下,玄心说:“不能问名字。问别的。”
“你是怎么死”玄心吓的够呛,又直接用手捂住了郭全友即将出口的问题,“大哥,怎么死的也不能问。”
郭全友无语,看来警察的问话方式不适合问米啊,“在那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记得,好不容易找个地方,就要睡觉了。周围全是眼睛,屋子里有好多眼睛,周围变成了红色的,软软的,而后我就不知道了。”
这算什么回答。
不过郭全友还是把这些话都记了下来,“你是怎么去的那间屋子,是有人带你去的,还是你自己发现的”
“有人给我钱,让我去住那屋子。”
“是谁。”
“不认识,一个老人。高个子,瘦瘦的,弯着腰,眼睛很小好困啊,好困,睡觉,睡觉”那个声音黏糊糊的,越来越小。
忽然,问米婆猛的睁开眼睛,她那双被白色覆盖的眼球弥漫上血红,整张脸扭曲变形,双目圆睁,肤色变得紫黑,嘴巴大张着,那黑乌乌的口里流出黑色的粘液,竟然朝着对面的三人扑了过来
“啊肉”发出这个声音的人绝对不是问米婆或者那个糊涂无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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