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药研发成功率很低,而成本投入巨大,平均一款新药的研发成本在10到20亿美元之间。这个成本包括失败研发卢管线的平均成本。
药物研发成本随着时间的推移上涨幅度巨大。2011年的一项系统性研究显示,新药研发成本在上世纪60年代为9200万美元,而到了本世纪初则涨到了8.84亿美元。
其中国内药企开发新药数量较少,海正的海泽麦布片花费了2.25亿元,恒瑞的吡咯替尼5.2亿元,PD-1(报产)1.55亿元,阿利沙坦酯不到3亿元,埃克替尼的累计研发费用在1.5亿元左右。而且上述成本还只是该项目的累计投入费用,不包含其他项目研发失败的投入,以及资金的时间成本。
内啡肽虽然不是新药,但是它的使用范围却更广,未来的预计收益更高。
5000万rmb10%的股份,这个价格不算低,但是绝对不高。
郑理继续说道:“雷总,五千万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我的底线。”
“之所以找您风投是因为您作为江城大学的学长,我们有基本的信任。”
“我愿意做的让步是,前期在内啡肽临床测试结果出来前,公司的财务可以由您来指派。”
财务由雷君指派,相当于公司的现金无法被郑理随意使用,这也是强势的天使投资人普遍会提的条件。
雷君顺势答应了下来:“好。”
双方达成了雷君出资5000万rmb占公司股份百分之十,郑理以技术入股占比百分之九十的约定。
雷君:“接下来的话,不是作为投资人,而是作为创业的前辈,江城大学的学长跟你说的。”
“创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也能给你带来最极致的反馈,当你创业成功后获得的情绪上的反馈是普通上班族所无法想象的。”
“你多大?”
郑理:“十八岁。”
雷君感慨道:“年轻真好,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很多年前我在江城大学的日子。”
“我可能没你那么天才,但是也算是小有天赋了。”
“我当时大学毕业是先给别人打工然后再自己创业,后来我创办大米的时候,到处去找投资人,别人一听你要做智能手机,就问你拿什么去跟苹果竞争?”
“几乎所有投资人都不看好大米,首先你竞争不过苹果,完全靠性价比利润从哪里来?”
“我当时跟投资人说的是我会复制乔布斯的成功,问题是别人不相信,别人觉得华国没有创新的土壤,你成为不了乔布斯。”
“我组建了200多个人的团队,其中一半以上的团队成员来自摩托罗拉、微软、金山和谷歌。”
“我跟晨兴资本的刘总打了四个小时的电话,才拿到投资。”
“最后我获得了4100万美元的融资,成功把大米做到了港股上市。”
“我想告诉你的是创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中间会有很多需要一点一点克服的地方。”
19年对雷君来说是一个很艰难的年份,18年大米在港股上市后股价跌跌不休,到19年中旬股价近乎腰斩。
更要命的是大米在上市前跟前期的投资人签订了对赌协议,如果在19年12月13号之前市值不能突破750亿美元的话,小米需要按照发行价加上8%的应计利息加上已宣派但未支付股息。
而此时大米的市值仅仅300亿美元,比起上市时的发行价跌了40%。
雷君此时的压力巨大,高端品牌无法突破,高端被苹果和花为占据,中低端荣耀贴着大米打,还有OV两家让大米喘不过气来。
gu903();郑理点头:“创业确实不容易,其中你无法把握的变量太多了,每一个变量都有可能导致你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