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新月则是心中巨喜,自己不单单可以假借他人之手羞辱一把季疏云,还能提高自己的名声,最重要的是,季疏云不会水,说不定下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赌注实在是一石三鸟,妙极,妙极。
季新月想罢,悄悄向朱沫儿看去,而朱沫儿也对她点了点头,眼底毒辣尽现。
慕容谦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等着事件的自然发展。
画舫之中激流暗涌,季双摆好木琴,而季疏云伸手一掀衣摆转身落座,既没有焚香,也没有净手,而是眉梢轻挑,双手随便一动。
“铮……”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尖锐的琴声嗡嗡响起,就连三岁孩童随意拨动都比这琴音强!
刺耳生涩的回响在空旷的湖面,吓得一旁画舫中的人都要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更加别说是在侯爷府画舫中的众人。
“铮……铮……”
第二声,第三声,直到第四声响起时,侯爷府的画舫内穿除了一阵惊雷般的狂笑。
“哈哈哈!笑死个人了!这能叫琴么?!”
“果真是草包啊!草包啊”
“停下来!简直是侮辱了本公子的耳朵!”
“就这样还想跟我们新月女神比,滚下来!”
……
一阵阵怒骂中,慕容逸和朱沫儿都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就在两人准备站起打断季疏云的时候,但见红衣少女倏尔抬眸,她冰冷的视线环视一周,嘴角缓缓绽放出一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