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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朱砂痣 南珣 2298 字 2023-09-17

可,他不舍得

右手不能动弹,他抬起左手虚虚抓住她放在脸颊上的手,“你可想好了你错过这次机会,我日后绝不会放手的。”

不,哪怕你放弃我,我也不会松开你的手的,你是我的姑娘。

她反手握住他没有力气的手,“不管未来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

“真是一个傻姑娘。”

看见她的喜悦与担忧,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了酸涩。

随着张若靖的醒来,他的身体在高速的运转,大大小小的伤口在痊愈,身上的绷带都被拆了一半。

唯有右手打着绷带吊在胸前,异常明显。

但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颓废和愤怒,在大家的眼中,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受伤的右手会彻底废掉。

镇定的同副官商议后续,不许唐夏茹和唐皎继续给东北施加压力,要是惹怒张杜兴,他派人来将威胁他的唐皎暗杀可怎么办。

他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中,会认真吃掉唐皎带来的每一顿饭,积极配合陈医生进行治疗。

不论陈医生带来何种方法,他都尽百分之二百的力去锻炼自己。

曾经的戏谑、调笑通通不见,唐皎在地下室见的最多的,就是他沉默地一下一下地用右手去拿水杯。

这也是陈医生教的方法,在他不在的时候,让他用小东西来训练右手,可他却着魔般,从不停歇。

唐皎知道,他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可她尊重他的选择,没有挑破,也没有去劝他放弃。

他的苦没人能替他分担,只能自己走过去,她能做的只有时刻陪在他的身边。

在他累得一身汗时,为他擦拭额头,跟他说,“慢慢来,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伊丽莎白给唐皎邮来了英国最近的研究成果,在信上还在埋怨她,收到的第一封信竟是让她找医生,一点都不关心公主殿下出去度蜜月。

有了英国的治疗方案,陈医生立即调整策略,张若靖泡在训练里的时间更长了。

康复训练慢慢地显露了它的作用,一天晚上张若靖如同往常般吃力地拿陶瓷杯子时,那杯子终于没有掉落被床上,而是稳稳地被他拿在手里。

他的右手,可以拿东西了

拿着干净衣物的唐皎本来站在门口看他训练,没成想见证了他拿起东西的一幕。

“若靖”

她语气里饱含着欣喜,如同,眼里有缤纷的光芒。

张若靖一直紧绷的脸松弛下来,露出了这段日子以来,第一个轻松的笑容。

右手长时间拿着重物开始颤抖起来,但他舍不得将其放下,唐皎过去握住他的右手,“我们以后会拿起更多的东西的。”

杯子被她拿出放在一旁,她的脸上还有刚刚激动而产生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再难以克制自己,他用初能拿起杯子的右手环过唐皎的腰肢,将之带到自己胸前。

所有的辛苦与煎熬没有白费,他看见了名叫曙光的东西,将额头抵在她头上,“皎儿,你看见了吗我的手能拿起东西了。”

这样跟自己小心炫耀如得到心仪糖果般孩童似的张若靖,让唐皎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心疼这个男人,“嗯,我看见了,看见了,若靖你真厉害,你是我唯一佩服的人。”

朴实的话语往往最能打动人心,他急切地找寻她的双唇,带着一丝粗暴撬开她的牙关。

怕牵扯到他身上还未痊愈的部分伤口,唐皎原本还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挨到他身上,可随着两人亲吻,空气愈发稀少,整个人如坠梦中。

尚存的理智让她只用胳膊吊在他的脖颈上,身子时不时碰触到他,激起一阵颤栗。

自从他受伤,两个人从未如此亲密,阴霾如影随形,金光初初看破浓雾笼罩在二人身上。

张若靖喘着粗气松开她,左手不熟练地轻抚她的后背,让她平静下来。

许久,他低哑着嗓子笑出了声,越笑声音越大,将心中郁气尽数送出,笑得畅快。

唐皎轻抵他的胸膛,被他笑得想羞的藏起来,“不许再笑了你身上还有伤呢。”

他不顾她微弱地挣扎,将她紧紧贴靠在自己身上,“皎儿,委屈你了。”

“我委屈什么,只要你好好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若靖一直在唐公馆的地下室养伤,已经许久没在徽城露过脸,就连照顾他的唐皎大家都只知道她回了国,却不见踪影。

风言风语总是传播的最为剧烈,不少人都说唐皎抛弃了张若靖,不知道和谁逍遥自在去了。

唐皎没心思搭理那些捕风捉影的言论,看在张若靖眼里,可不是受委屈了。

我的小表妹,小姑娘,可是天天在我身边照顾我,哪有你们说的那般不堪。

他的手插进她长至腰间的发中,合上了眼,“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长发及腰就该嫁了

第104章被骗了晋江首发

张若靖迟迟不露面,一直被封锁的他被张顺尧暗杀的消息,在他授意之下,迅速传播开去。

本就有不少人脑补家族争权夺位,消息一出,无不痛骂张顺尧无耻。

在东北的张杜兴得知损失了大批优秀手下时,当场就拿出皮带狠狠抽了张顺尧一顿,若不是家中几个姨太太拦着,他差点抽死他

张杜兴本就只中意长子继承自己权势,次子从未理会过,他生气也只是气张顺尧看不清形势。

唐皎和张若靖的婚事能为东北带来极大的利益,他却缺少短见派人暗杀张若靖,关键你暗杀就暗杀,还被人知道了,这还不算,为了一个人折了多年培养的高素质人才,这才令他心痛。

唐夏茹从徽城拍过来的每一封电报,都狠狠打在他脸上。

长子无能啊

张顺尧趴在屋内床上,后背被抽的血肉模糊,现今正在养伤。

那些要为张若靖找说法的电报,他半点没放在心上,一个快死的人,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徽城绑了一批人回来,他就又派了另一批人去继续打探消息。

这些人刚从徽城赶了回来,风尘仆仆过来禀告:“大少,我们已经查到张若靖藏身之地了,也是灯下黑,他就在他干妈家养伤,之前的人愣是没有发现。”

“他当真没死你们这帮废物,那么多人暗杀他一个,还能让他逃跑了”张顺尧气得直捶床,后背的伤在他剧烈运动下,又崩开了,染红绷带。

汇报之人低垂着头,眼里愤恨,等张顺尧平静下来后,才接着道:“据我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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