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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朱砂痣 南珣 2326 字 2023-09-17

他隐瞒的只是伤势在好转。

半真半假,最能迷惑人,算准了,他哥哥急着要确定自己位置,他父亲对他毫不在意,这个计谋才会顺利实施。

他的目标当然不仅仅是让父亲和哥哥出丑,让大家都知道他哥哥的下作手段,他的终极目标是要彻底断了他父亲让他回东北的心。

只要他不死,他哥哥就会一直堤防他,为了自己,更为了唐皎不被盯上,他必须主动出击。

在电报上回到,自己的右手确实被废,已经无法开枪射击,发布会上只是摆样子,其实都是唐皎用力气撑着他的手,含蓄表达自己退出和哥哥争权。

又道想和唐皎双宿双飞,无心再回东北,要在徽城成家立业,盼望父亲应准。

连同电报一起过去的,还有张若靖所有的病例,包括如今他只能拿起水杯不到一分钟,赤诚相待。

对待他老谋深算的父亲,算计一次就可以了,现在他主动退了一步,给足了张杜兴台阶下,也变相告之两人,自己确实半个残废,他们不用在对他虎视眈眈。

一个残废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唐皎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我才发现,你怎么这么坏。”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叫坏,这叫足智多谋。

咳,预告,后面两章重头戏来了啊至于是什么,佛曰不可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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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坐怀不乱真君子晋江首发

所谓的留在徽城,其实就是想同东北划清界限。

张顺尧暗杀一事,大家心知肚明,之前觉得张若靖已经废了,得罪东北不值当,可如今张若靖没事,还和唐皎好着呢,他们小心思浮动,一起声讨张顺尧。

不动手,还不能动动嘴了,他们就想看张杜兴焦头烂额。

张若靖的电报就在这时来到了东北,这个台阶张杜兴稳稳接下了,当即隐藏了张若靖右手受伤的信息,将其余他发来的电报尽数在报纸上刊登。

同时在报纸上发布声明,他尊重次子自由,让其在徽城自由发展。

大家都清楚,这是将张若靖“流放”徽城,日后再无插手东北权力的机会。

至此,张顺尧派人暗杀张若靖的事情,以张顺尧赢得接班人,得知张若靖真的右手被废,不用在意,张若靖彻底同东北无瓜葛,变相脱离张家,再无性命之忧,落下帷幕。

看上去好像张若靖如同一颗被父亲和哥哥摧残的小白菜,可实际上他获得的利益是最大的。

同东北分道扬镳,不用在活在父亲和哥哥的注视下,能够真正做他自己,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他也曾发电报询问姨娘要不要同他在徽城居住,却被姨娘骂他被猪油蒙了心,他给姨娘汇了一笔足以够她后半辈子生活的钱,没在相劝。

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唯有右手还差点火候,他在电报中说的都是真的,现在的他,右手看上去十分正常,能握能拿,却没有力气,等同半废。

都已经同东北交涉完毕,他光明正大从地下室搬到了楼上,和唐皎门对门,仗着养伤,拒绝回到都督府。

副官每次来都欲言又止,看得唐皎都心生不忍。

最后还是唐夏茹下了最后通牒,赶紧搬回你的都督府去,唐公馆都快变成他第三个家了。

在唐公馆的最后一夜,唐皎洗完头发用毛巾将其全部包裹住,像往常一样敲开了张若靖的门。

张若靖正开着台灯艰难的用自己右手处理文件,见她来了,放下笔自然将右手递了过去。

唐皎扫了一眼那狗爬似的字,抿了抿唇,不是滋味起来。

以前他用这只手,给她传小纸条,写情书,为她画漫画、画封皮,现在这手写出的字连小学生都不如。

不想被他看出来自己在难过,挖出一块乳油堆在了他手上,涂满全手,为他活筋疏血,假意夸张道:“好大一只猪蹄。”

张若靖认真看了看自己油光锃亮的右手,逗她,“就是皮糙肉厚些,不然滋味一定很好,你馋猪蹄我回头给你送上一筐,天天吃,还美容的,把你养胖些,你现在瘦的快成排骨了。”

最近为他担惊受怕,又陪他锻炼,她从英国养的一身肉掉了不少。

狠狠用手指碾过他手上穴位,她眉梢上挑,“怎么刚求婚没多长时间,你就开始嫌弃我,想把我踹了”

他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疼,疼,疼,轻点啊。”

“你就接着装,”唐皎手下动作不停,将五根修长的手指挨个从头顺到尾,不红不放手,“你不让我插手,张顺尧让你右手受伤,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她不甘心,替他打抱不平,“怎么也得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就算你不想回东北和他争,可凭什么拱手让给他。”

伸手要抱抱她,被她灵巧一躲,嗔了他一眼,“还没按摩完呢,你不许抱我。”

“好,不抱,”他老实坐了回去,给她解释,“东北局势复杂,张顺尧不得人心,接手之后就是个坑,这个坑让他自己跳吧,我就不奉陪了。”

她阴沉着一张小脸,明显对这个解释不满意,张若靖只能将压箱底的东西抖落了出来,“他上次派人刺探虚实的人,被我收买了,会狠狠咬他一口的,你放心。”

说完,他倾了倾身子,不要脸地重新凑了上去,挨着唐皎道:“今天可是我在唐公馆最后一天了,你舍得跟我说张顺尧,就没点其他想说的”

就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唐皎拿起帕子擦干净他的手,“又不是见不到面了,没有想说的。”

他捂着心,眼里全是委屈,“狠心的女人。”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他特别喜欢拾起以前花花公子的伪装,时不时就要刺激唐皎神经一下。

唐皎眼皮子狂跳,“你好好说话。”

他闷声笑了起来,恢复正常,解开唐皎束头的手巾,“不逗你了,转过去,我给你擦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晚上洗头,洗了一定要擦干,不然容易偏头痛。”

她听话地坐好,享受地眯起眼睛,“晚上洗头,就有你为我擦头发了。”

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他的右手不是很灵活地拿毛巾为她擦拭,力道轻揉,生怕扯到让她疼痛。

挺直地背脊不一会就塌了下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还没干的头发打湿了他半面衬衫。

她望着屋子里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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