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僳把人拽进门内后,是看着对方自顾自地继续演起了戏。
演技……演技说实话撇去不合理的地方,演得比他好,情绪饱满。
从惊恐的语调到哭花的妆容再到符合场景的打扮,白僳喝着热水,稍微学习了一下。
唔……下次他要不要表现得浮夸一点?
白僳思考着,一面摁亮了灯。
灯光使得女性用手遮光,这也让白僳感到奇怪。
原来灵异也有怕光的吗?或者说,女性并不算是彻底的灵异?
丢开水壶、杯子,将女性逼到了房间的角落里,白僳微微俯下身子。
“你是什么存在呢?”白僳好奇地问,“本来以为你是灵异的一部分……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像。”
说话间,他的手朝女性的胸口伸去。
女性想继续往后躲却靠上了墙壁,继而想伸手,紧随而来的是一阵从手背传来的刺骨疼痛。
她不知所措地朝两旁看去,本来撑住地面的手掌被从中间贯穿,这与肩颈部的伤口不一样,是实打实的伤害。
白色的、绵软的物质从掌心的伤口缓慢爬出,进而交叉按压住了她的手。
疼……好疼啊。
为什么情况会变成现在这样?
女性阻止不能,白僳的手伸入对方胸口,从试图遮掩的身形中,不带任何**色彩地抽出一把小刀。
刀尖及刀身沾有血,新鲜的红色正一滴滴向下滑落。
白僳略显惊叹地睁大了眼睛:“这把刀——你是直接藏在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