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掉了吗
安向文坐到了屋顶上,从高处眺望广场上的发生的一切。
大概半小时前,先是解除了标记,再由他提议了一个疯狂的尝试,当时也没其他选择,祁竹月便应了下来。
安向文对自己催眠的手法非常自信。
现在看下来,这个什么佛陀对信徒的检测还真是很松散诶,他们这种明显的异教徒……咦,实际上不信这寺庙的能叫异教徒吗
安向文摸着下巴,他不知道答案。
远处高大的戴着面具、身披红色法衣的佛陀开始有所动作,隔了这么远看,安向文依旧觉得脑子生疼。
像有人拿着钉子和锤子在他脑子里敲敲打打。
耳朵也疼,那佛陀到底发出了什么声音,卷毛青年默默堵住耳朵。
他和祁竹月分开了。
反正在确定召唤仪式正式开始后,他俩果断解除脑子不清醒的状态,还没庆幸成功活了下来,白犬的追击到了。
白色的影子从墙边窜起,跃在墙头看着他们,不断吐露着舌头。
白犬似乎有点生气,冲着卷毛青年所在的方向犬吠了几声,叫声从高昂到低吼,充分表达了它的不满。
祁竹月:“这是被记恨上了吧……你把它撸得半睡半醒还把它丢在那。”
安向文:“我们都是同谋好吧,祁小姐不要说得你没有提建议一样!”
满口谎言的人类说着帮白犬去找食物,把白犬放在了方丈的居所内,然后溜之大吉。
年龄还不足两天的白犬就这么轻信了把他摸得很舒服的人类,然后被本体训了一顿。
生气是肯定生气的,人类好狡猾的一生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