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做人了,可在人家眼里还是狗屁不是。”
还说是朋友,可遇到事,找别人却不找他,他这算哪门子的朋友
电话那端算是听出来了,自家小弟这是没被人家丫头看上,不由叹了声气,心疼起小弟来,“不是说,寒假的时候,那丫头要来京都给她弟弟看病吗要不带到家里来见见,也让他们看到我们家的诚意。”
梁午说,“没人稀罕去咱家,也没人稀罕你们的诚意,人家躲避还来不及呢。”
梁家三哥说,“这么抵触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梁午说,“还能怎么办惹急了我,我,我就”
梁家三哥说,“你就怎么样先把人给办了”
梁午沮丧地叹了声气,“那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梁家三哥说,“知道就好,你这还没开始就把人给逼急了,等以后发现了咱家的秘密,那可真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小五啊,既然喜欢,就要多些耐心,感情基础越深,越能牵绊的住她。”
梁午说,“这跟欺骗有什么区别”
梁家三哥说,“咱们自己知道自己血统高贵,可有些人不知道啊,在他们眼里,只会认为你是异类,认为你是妖怪,说什么人妖途,看到妖怪,都要一一诛之之类的,这风险你冒不起。”
没接电话的时候,他是满肚子的气,接完电话,却是满肚子的沮丧。
从小到大,做任何事,他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即使经历雷劫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手足无措,毫无头绪,那个时候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过,要么死,可现在,前途一片暗淡,几乎全是死路。
梁午挂了三哥的电话之后,思索了会儿,跟姚军打了个电话,“你给我发那东西真的管用”
姚军说,“不管用,哥们发给你干什么”
梁午迟疑了下,“可我觉得怎么那么古怪那么不靠谱呢”
姚军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哥们,我那可是从心理医生那里找来的,还被家里人怀疑得了精神病,拉去好好检查了一番,没发现问题,才把我给放回来,为了你,哥们遭了大罪了,你居然还说不靠谱,你爱信不信。”
梁午说,“我这也是看着奇怪,才多问了句,既然是从心理医生那儿找来的,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姚军说,“你说你午爷,追个女朋友,把我们这些兄弟折腾的脚不沾地的,我不管,我这生日眼看就要到了,你人不到可以,但是礼物必须到。”
梁午说,“若真像你说的有用,礼物绝对少不了。”
姚军说,“那我就等着你的大礼了。”
酒店抢位风波之后,许佳杨晓倩跟程玉秦雪的关系那是更僵了,若说以前的关系是冷漠,看不顺眼,懒得搭理,那现在的关系就升级为仇人仇怨了,就连班上的同学都知道这两拨人不对付的很,平常说话干嘛的都会注意,像那些亲近巴结杨晓倩她们的同学怕这两人不高兴,就开始疏远秦雪和程玉她们。
对于这些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人,程玉和秦雪才不会放在心上呢,再说,她们也没心思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这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各课老师都布置了很多的复习任务,发下来的那些卷子做都做不完,那还有心情操心别的。
快要考试了,班级里的气氛也跟以前不一样了,紧张的复习之外,竟然还兴起了一股邪风,祈求各路神仙保佑,以及算卦看手相预测考试成绩之类的迷信。
课间休息的时候,秦雪拉着程玉的手,摇头晃脑的,一副大仙的模样,“这看手相啊,是男左女右,这是生命线,这是智慧线,这是感情线先看看你的智慧线啊,深而且细,说明你思想集中,头脑聪明,不错”
程玉嗤了声,“咱聪明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那里还需要你从手相上看啊。”
秦雪撇了下嘴,“就嘚瑟吧你,你那那叫聪明,你那分明是迂腐,老古董,再看看你的婚姻线啊。”
程玉说,“看什么婚姻线,看生命线。”
秦雪白了她一眼,“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就知道关心这个,我看看,咦,这个不错,生命线,长,深,又红润,这是好的啊,这说明你的生命力极强啊。”
身后的梁午说,“你这样看手相,一听就知很肤浅。”
秦雪和程玉都回头看他。
“午爷也会看手相”秦雪不以为然地说,“我这肤浅,那你给我来个资深的。”
梁午立马侃侃而谈起来,“关于看手相,我还真懂那么一点,这相有先天和后天之分,又有形态和气色之异,手蕴含两仪三才之道,囊括太极五行之秘”
秦雪不无崇拜地看着他,“你还真懂啊”
梁午反倒谦虚起来了,“略懂,略懂。”
秦雪催促,“听起来是高深多了,赶紧往下说。”
旁边的梁轩看到自家小叔大侃特侃,不由朝天翻了个白眼,还高深,蒙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傻子。
“人有两手,各具一太极,左右手分主阴阳,五指为五行,定东南西北四方,配春夏秋冬四季,就拿程玉的手来说”
梁午边说着边拉过了程玉的手,“不介意吧”
程玉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抓住自己的手,下意识地就要撤回,还没抽出来,就听旁边的秦雪豪爽地说,“不介意,不介意,赶紧讲。”学了也好去蒙别人,当然蒙的自然是男人了,好用来吃豆腐。
她这样想着吃别人帅哥豆腐的时候,却没想到,梁午抓着程玉的手的行为同样是在吃豆腐。
梁轩看到,觉得这丫头的智商真是堪忧。
“你倒是大方,合着抓的不是你的手。”程玉白了她一眼。
秦雪还没意识到,“谁的手不都一样,说你是个老古董,你还不承认,抓手怎么了现在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到了医院,碰到个男大夫,检查身体的时候,难道还不给检查吗就看不惯你那迂腐的性子。”
程玉没少给她白眼,这死丫头,被她这么一说,若是再收手的话,就好像有那啥似的,只得任他看了。
梁午抓着程玉的手,心里那叫一个激动,那叫一个燥热,感觉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别看这人性子冷清,可这双手却是极软的,五指修长,纤细,就像青葱似的,皮肤莹润,吹弹可破,几乎没有一丝的瑕疵,手都这样,可想而知身体该是多么
“午爷,怎么说了一半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