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家的。”林冬说,“这田庆是张家老爷子的外孙。”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姓张的。”梁午冷笑一声。
程玉的表情也极精彩,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张家势力庞大,本地的特殊联盟里的人不愿得罪,我们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生生忍下,这就叫势大一级压死人。”林冬语气中透着满腹的惆怅和无处发泄的悲愤。
程玉对此不想说什么,林冬所说的这些,在修行圈子里尤其明显,因为这个圈子里,奉行最多的就是谁的拳头硬。
不过,程玉还是安慰了他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像他这种张狂的性子,总有一天会遇上他也招惹不起的人,自有人替你收拾他。”
林冬叹气,“除了这么想,也没别的办法了,都说勤学苦练,总有出头之日,可在修行资源匮乏的情况下,资质一般的,再努力都没有出头之日,学有所成的都是那些资质好的。”
说到这里,林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不是说太多了你们别见怪,我就是被那田庆给激的了,才发这么多的牢骚,对了,这两天需要我带你们去逛逛吗”
“不用了,我们自己随处走走就行了。”程玉说。
“那行,那我后天早上再过来接你们。”林冬说完就要告辞离开,只是刚走了一步,又转过身来,叮嘱了句,“那田庆有个独特的癖好,尤其喜欢有夫之妇,再碰到他,你们多注意点。”
梁午听完脸绿了,转头看程玉。
程玉心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他喜欢有夫之妇,又不是我叫他喜欢的。
梁午的表情阴晴不定,程玉心想,这人肯定在后悔,那一脚踢得不够狠。
原本这跟程玉没啥关系的,可是,晚上休息的时候,梁午就拿一副控诉的眼神看着她这个方向。
程玉一开始没联想到自己身上,以为儿子气他了呢,扭头,身后空无一人,儿子是睡在两人中间的,“我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人”
“你不守妇道”那人说。
不守妇道
我去,这是说她吗她什么时候不守妇道了不对,重点是妇道是什么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跟她讲这个。
“我怎么就不守妇道了”程玉就问了。
“你勾搭人。”梁午说。
勾搭人简直天雷滚滚啊,她勾搭谁了哦,想到了白天遇到的田庆,程玉气的不打一处来,可是当着儿子的面,不好说这些话题,于是,程玉就把梁午带到了空间,并把儿子也送到了空间他自己的房间里。
“你给我讲清楚,谁勾搭谁了”没了儿子在旁边,程玉不由提高了嗓门,“没听林冬说嘛,那人就是好色之徒,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你就是有错,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梁午按住她的两只手压了下来。
程玉算是明白,什么勾搭什么不守妇道纯粹都是借口,这人就是想借此发挥。
“要按你这么说的话,你勾搭的人更多了,你更不守夫道了,赵曼,欧阳静,还有一堆不知名的爱慕者,我要是惩罚你,都不知道要惩罚到猴年马月呢。”好似谁没有爱慕者似的。
可接着人家大言不惭地说了,“就我这长相,没人不爱慕的,爷还需要勾搭吗”
程玉张口结舌,说这话你还能要点脸吗
接着那人又说了,“你要是因为这些惩罚我,我是完全没意见的,等我先惩罚了你,你再接着惩罚我,你在上面”
程玉直接黑脸,并且黑里透着红。
惩罚你妹啊我想掐死你
她被这人深深的给调戏了,个混蛋,别想得逞,在空间里,可不是由他说了算,她才是这里的主宰。
程玉冷哼了声,正要调动意念把这个禽兽,五花大绑,扔进水里的时候,这人却亲在了她的胸前,别说集中精神调动意念了,她连对抗那股酸麻触电感觉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卑劣的混蛋
“看你还敢不敢勾搭别人了。”
“再敢不听话,我就惩罚死你。”
“以后除了我,不许看别人。”
“叫老公,叫了,就让你歇歇。”
“叫声哥哥,叫了就放过你。”
“”
第二天早晨,程玉气的想揍人,只是没气力,破口大骂吧,嗓子都哑了,骂不出来。
这人就是彻头彻尾一混蛋,就连在床上都花样百出的折腾人。
“媳妇,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人看程玉这幅表情忙认错,“下次我一定听你指挥,你说打那儿,咱就打那儿,你说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再说,我也是被别的男的给刺激的了,你也知道我这脾气,我这心里一不好受,就容易混蛋”
程玉连一个字都不信,拿手指了指他,然后直接把人扔出了空间,耳边这才清静。
同住一家酒店的田庆,问道,“查到什么了”
田庆虽然嚣张跋扈,但人并不傻,否则也不会混到现在还没被人给做了,一在酒店里安顿下来,他就立马让人去查梁午等人的底细了,那些人有两下子,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只是手下人并没查到有用的消息,“入住登记留的是林冬的名字,别的就不知道了,脸生,没见过,肯定是小地方来的,不会是什么大家族里的人,若是的话,早亮出名号了。”
田庆觉得在理,“若是大家族里来的,陪着的就不会是林冬了,林家老头肯定是要亲自作陪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除了那个女的,其他人休想完好无损地走出这地界,在这里,还没谁敢让我吃这么大亏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惹了我的下场。”
“田少,还是小心些为好,我看那些人的修为不简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他一起来的杜叔劝说。
“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拉屎了,你还让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要是就这么算了,田家的颜面往哪儿放,张家的颜面往哪儿放”田庆反驳道。
杜叔心说,还颜面你做过的那些事,那一件是上的了台面的事
他跟来是有任务在身的,只得苦口婆心道,“咱们这次来有重要的事,耽误了回去可没法交差。”
田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知道,误不了事。”
这两天里,一家人就随便逛了逛,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寻找特色的美食中度过的。
到了交易会举办这天,林冬早早的来接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