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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屋内并不只是景王一人,坐在他对面的还有一人。

此人一身月白衣衫,端坐在一张轮椅上,并且脸上还有未消的伤痕,像是前不久才受过伤,而且伤势不会超过一个月了,不要问她为什么对他脸上的伤这么关注,这是职业病的下意识行为。

虽然脸上有未消的伤痕,但依旧难言他清俊的容颜,如月华般耀眼。

程玉在打量此人的时候,此人一直微垂着眼帘,垂下的睫毛形成一片阴影,双手交叉放在前面上的双腿上。

程玉不由看向景王,这人是谁啊之前没跟说还有其他人啊

景王见她看过来,忙说,“这是我一位堂兄”

轮椅上那人掩唇,微咳了声。

“呃,远方的,我两关系就像亲兄弟一样,知道我在疫区,担心的不得了,非要过来看我不可,这人来了,我总不能单独让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吧,就顺便把他给带来了,你应该不介意吧我这兄弟挺好的,绝不是聒噪之人,安静的很。”

那人又咳了,这次一连咳了好几声。

程玉扭头看那人。

景王忙解释,“前段时间受了伤,伤了元气,身体有些虚。”

程玉当然只能说不介意了,说完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伤了元气,就更不应该来这种地方了,免疫力下降,很容易感染上的。”

“谁说不是呢”景王抱着胸,冲坐着的那人挤了下眼,“可他挂念我的很,说什么都要前来,我不让,可他倒好,给我来个先斩后奏。”

程玉越听,目光变的越古怪暧昧,在两人之间来回地扫射,突然哦了声,“我明白了。”一个丰神俊朗,一个清俊无比,倒是般配一对。

“你明白什么了”景王感觉有些不对劲。

“就那,那个啊,没关系的,我不介意的。”程玉边说比划。

轮椅上那人咳的更厉害了,并且还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让你爱演

景王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我介意,我们是哥们,兄弟,你想什么呢”

“不是我想的那样”这回换程玉尴尬了。

“当然不是了。”景王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脑子整天想些什么吗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

“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说的太那个了,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程玉嗤了声,然后冲轮椅上那位沉默公子干干地笑了笑,“对不住啊。”

“没关系。”沉默公子的声音也极好听,“在下长风,你称呼我长风即可。”

“那行。”程玉点头,“我呢,叫程玉,你的这位远方的堂弟,想来应该跟你说过了,我知道我虽然穿着男装,可你们也不会把我看做男人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肯定一早就看出来了,也可能已经调查过她的来历了,程玉也从来没想真正隐藏自己女子的身份,以男装打扮不过方便行走罢了。

长风莞尔笑了笑,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把目光移到了面前桌上的杯子上,“程玉虽然不是男子,可所作所为却连男子都比不上。”

程玉嘴贫道,“我还真怕你说我比男人还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

“你还怕打击这世界还有什么能打击到你”景王在旁哼了声。

“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骂我脸皮厚。”

“我这是在说你抗压能力强。”

“你这是在对我不满,就因为请我吃饭,亏了,于是心生不满,拐着弯的骂我,大不了咱们这顿饭aa制。”

“什么什么制那是什么意思”景王不由问,长风也抬头看她。

“意思就是个人付个人的。”程玉说。

“你这不是拐着弯骂我小气吗”景王都被气乐了。

“你还拐着弯骂我厚脸皮呢,咱们彼此彼此。”程玉冲他做个抱拳的手势。

景王正要捋起袖子准备再战三百回合的时候,长风打断了他们,“该点菜了。”

景王只得悻悻地拿起菜单点菜。

烤乳猪是提前预定的,其他菜是现点的。

刚点完菜,就听到楼下的街面上传来隆隆之声,程玉通过窗户,朝下看了看,就见一列军队,正在街面上飞驰,吓的行人忙四散躲开,在闹市竟如此驰骋,一点都不减速,这也太嚣张了吧。“这谁啊也不怕伤到人”程玉气呼呼地说。

“还能是谁咱们的国舅爷呗。”景王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沉。

“国舅爷”程玉讶异了下,“皇上不是派你来督办的吗他来干什么”

程玉接着看向景王,“怎么说你也是皇上的亲弟弟,论亲疏关系,舅舅那有弟弟亲,可怎么看起来,他比你还嚣张呢”

景王瞪了她一眼,“我就不信你在民间没听说过国舅爷把持朝政的事。”

程玉干笑了声,“听是听过,不过我并没有当真,毕竟传言嘛,你也知道很多都有待考究。”

景王哼了声,“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

“还是真的啊”程玉没有诚意地啧了声,“看来你和你皇帝哥哥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景王朝轮椅上的人看了眼,眼神更阴沉了,“我还好,就是我哥”

长风又咳嗽了声,景王忙住了嘴。

程玉看了长风一眼,“等吃完饭,我好好给你看看,这老咳也不是个事啊。”

长风和景王均是一愣。

景王忍不住笑了,“你可要给他好好看了。”

长风瞪了他一眼,然后说,“好,有劳程玉了。”

景王喝了杯茶,突然转头对程玉说,“国舅爷这事你怎么看啊”

程玉很光棍地说,“我没看法,这又不是我舅舅。”

景王气的直咬牙,“程玉,有句话说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吃了我的饭,就要贡献些有用的意见来。”

“我现在能离开吗”程玉问。

“不能,窗户和门都关住了。”景王嘿笑了两声。

“果然宴无好宴。”程玉叹气,“你舅舅把持朝政,你们就把朝政从他手里夺过来不就行了。”

“说的简单,怎么夺很多官员都是他的人,都听他的。”景王哼道。

gu903();“那你们就培植你们自己的人呗。”程玉突然想到了这里竟然还没有科举制度,就忙对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