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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他啊”

阮爸爸又接着说了。

人老头儿挺会想招,在接机口举着纸板,上面写着“小邵”,下面写着“思澄”,就开始接了。他觉得这样没事等准女婿走出来了,就拍拍他肩,说阮思澄没睡好觉,还在补眠,自己一个人来接的,既显得重视对方,还显得心疼女儿,给对方施加“你对她不能比我对她差”的无形压力。

结果,接是接着了,可邵君理爸爸妈妈居然一起跟过来了

阮思澄爸一眼觉得这位亲家十分眼熟,十分像是某企业家。等邵君理介绍完了自己爸妈的名字,他就傻傻站在那了。

阮思澄爸没话找话,问飞机咋4点就到了,而后得知一家三口过来坐的私人飞机。幸好老家虽是省会,但地点比较偏,航班少,机场小,就一个航站楼,所有乘客都必须从同一个门出来,这才没有错过。

原来有人来接邵城,这回也不用了,阮思澄爸先把亲家送到他们定的酒店,约好晚上吃东北菜,又把邵君理接回自己家里。

邵君理说:“本来打算两家父母明天后天再见面的,没有想到”他本来想一趟搞完。他跟阮阮工作都忙,可能没有什么时间再陪着来专门“提亲”,何况,他想尽快尘埃落定。

阮思澄听完:“”

她低头,用手心捂住脸颊。

太尴尬了。

不忍直视。

把邵城给招惹来了,居然可以变成这样。

阮思澄给爸爸发信:全都赖您,非要提亲。我当笑话随便讲讲,他居然往心里去了。阮思澄爸回了一个意义不明的“举杯”表情。

四人聊到将近7点,才出发去吃东北菜。餐厅并不特别高档,但阮爸爸也尽力了。

阮思澄也终于见到邵君理的美人妈妈。美人妈妈颇有气质,说话温柔,举止优雅。

在包间内,阮思澄、邵君理两人坐在下首,挨着,阮思澄这边儿坐着自己爸妈,邵君理那边儿坐着他的爸妈。

邵城出身普通人家,并非什么红二红三,没有架子,十分随和。他也挺会打破界限,在等菜时,说了说这些年的努力、辛苦还有心酸,把距离给拉近许多,自然过渡到正创业的阮思澄身上去了。阮思澄的爸爸妈妈在设计院当处长,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不多时,无话不说,其乐融融。

等开始上菜,双方父母便进入了吹自己家孩子的模式。

邵城说:“君君从小不用操心”

阮思澄想“噗”,强忍住,邵君理轻瞥了她眼。

吹完自家孩子,酒过三巡,经过一点过渡的话,他们谈到子女婚礼。双方迅速达成共识:在哪办,怎么办,让小夫妻自己张罗,对亲近的亲戚朋友,邵君理阮思澄自己发帖、出钱、安排食宿,直接请到婚礼现场去。

吃完饭是快到10点,阮思澄陪自己爸爸到前台去结账埋单,扫完码,一回头,便见君理跟他妈妈站在门口谈话。美人妈妈一直在问什么,而邵君理则是摇头。

“唔,”阮思澄有点担心,怕跟自己有啥关系,于是逮到一个空闲,问邵君理,“君理,我能不能知道知道刚才阿姨在问什么”

“嗯”邵君理了然,轻笑,“问我还有没有钱,够不够花。”

阮思澄:“”她想说,阿姨,君君不是小学生了他是一个霸道总裁

“阮阮,猜猜,我到美国的第一年,我妈过去探亲了几次。”

“6次”

“12次,每次大约两个礼拜。”

阮思澄再次:“”

她输了,她并不是这世界上最爱君理的女人。

说到这儿扬清集团的车来了,邵君理和他的爸妈开门上车回酒店住,阮思澄这一家三口则是要走另一条路。

在回家的路上,阮思澄妈纠结半晌,最后还是开了口,道:“澄澄,你真的想嫁过去吗”

“啊”阮思澄说,“当然呀。”

“可是,过日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选另一半要看条件,但是不能只看条件。经济决定上层建筑,这话一点也没说错,他地位高,你地位低,妈妈担心他不珍惜、不爱护。”

“您想多了”阮思澄又一个饱嗝,打出一股酱骨头味儿,她葛优瘫在后座上,iajiiaji嘴,说,“您别担心,并没有他地位高我地位低,也没有不珍惜、不爱护。我们两个是平等的,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

“哦那就好。”

“嗯。”阮思澄说,“妈妈邵君理的爸爸妈妈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不用送。邵君理会留在这儿等我一起回云京的,坐晚上7点25的那趟航班。”

“那让小邵也过来吧,中饭晚饭在家里吃。”

“行”

阮思澄本以为“地位”这个话题已经过去,谁知竟然没有。第二天中午,在邵君理上门以前,阮思澄妈又拉着她,说:“澄澄,女儿,我和你爸讨论半宿,还是觉得,婚姻最好门当户对。跳一两层是可以的,跳太多层会出问题,会受委屈,被看不起。妈妈爸爸不会干预、不会阻止,但是想把这些道理讲给你听,让你谨慎。”

“你和爸爸真想多了”

阮思澄在心里琢磨:怎么能让爸妈放心

思来想去,觉得好像只能欺负邵君理了。

昨天见面,他英俊挺拔、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成熟强大,完完全全跳不出错,居然还是不行吗。

哎。

于是,在邵君理又进门后,阮思澄就开始欺负邵君理了,毫无征兆。

在四个人吃完饭后,阮思澄见邵君理在厨房门口有些犹豫,抬起腿,一脚丫子踢在对方屁股蛋上,喝:“去帮忙别杵在这扬了二正的”觉得触感梆硬梆硬,真是个肌肉男。

见阮思澄抬脚就踹,阮思澄妈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不用”

邵君理却好整以暇地把袖口挽起来了:“您就让我帮帮忙吧。”

最后居然刷得巨干净。阮思澄想想也是,对方毕竟曾在美国独自生活了15年。

吃完饭吃水果。阮思澄手捧着西瓜,把上面的壤全啃了,到还剩下一小条时,伸手递给邵君理,说:“靠瓜皮的地方不甜,不好吃。”

邵君理也毫无怨言,吃完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再吃另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没有休止。

这样的事连着发生几次以后,阮思澄的妈妈终于坐在女儿的身边,说:“澄澄,你别老是欺负人家。”然而,她的口气还有表情虽是无奈以及责怪,嘴角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

“咦”阮思澄抬头问邵君理,“君理,我欺负你了吗”

邵君理笑,带点宠溺:“没有。”

gu903();“那如果我欺负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