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盈盈可握的羊脂玉球终于落入了手中。捏揉松放间,少女全身一阵接一阵地剧
抖欲以双手拼尽全力想要推开那只魔掌,但却如蜻蜓撼柱,如何得行?趁着少女一双纤
手竭力推挡自己在她胸前肆虐的右掌,无锋左掌沿着少女温润如玉的小腹悄然下滑,
细腻平滑如凝脂的肌肤让无锋忍不住暗叹造物者的伟大,罗带轻分,亵裤隐落,一抹
淡黑的茸毛所在依然落入无锋左掌覆盖之下。有如被电触一般,少女全身一阵猛烈痉
挛,似乎连抵御胸前魔掌侵袭的力量也丧失了,一滴珠泪默默从眼角滑落。
得意的将已经完全丧失斗志的少女按在身下,薄薄的锦被拉了过来盖在两条赤裸
裸的身躯上,随着一声痛声苦的呻吟,被翻红浪,一塌皆春,风雨一宿,花落知多少。
已经从醉意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无锋有些烦恼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少女,身下的
斑斑血痕昭示着嬗变的光辉历程,光洁如玉的肩背,茁壮挺拔的玉丘,在乌黑发亮的
秀发朦朦胴胴遮掩下,更让少女富有朝气火力的身躯显得格外诱人。也许是昨夜的过
度疯狂让少女难以承受,即使是熟睡中,少女清秀的额际依然微蹙,一抹痛苦依然留在眼角处。
怜惜,犹豫夹杂一丝难以言语的烦躁,无锋此时的心中如同打翻了百味瓶一般,
杂乱不堪,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内心从未将这个少女接纳,虽然早已经是盯了婚
的夫妻,但由于身份和立场的差异,无锋内心只是想假借对方的身份来实现自己的某
些目的,而从未想过要让对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现在木已成舟,对对方是不是有
些不太公平呢?
下意识的摇摇头,既然做了,就不要再去想那后悔之事,无锋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看不出这样一个娇小股人的少女竟是天生媚骨,其身体的包容能力竟是如此之大,
在自己肆意蹂躏下居然能够支撑得住,让自己简直不忍撒手,若不是看到她已经接近
昏迷,也许自己真还要好好享受一番。
也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也算是
夫妻,既然敢深入虎穴,那自然也应该有以身饲虎的觉悟,得到这个结果也不算是意
料之外吧。
其实在无锋醒来的时候,司徒玉棠几乎在同时就惊醒了过来,但全身酸痛欲裂和
下体有如刀般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有什么其他举动,而自尊也让她不得不假寐以维护
自己可怜的尊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贪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逡巡,只是她不敢有任
何举动,万一触发了对方的兽性,只怕自己再也难以承受对方的挞伐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司徒玉棠其实早有预料,只是没有料到会在这样一种方式下失去
自己的贞洁,从随同李无锋踏上西北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她并不
难过,也不后悔,至少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未婚夫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
情意,这已经很难得了。
在皇家女性成员中政治婚姻比比皆是,几乎没有哪一个是互
相爱恋能够终成眷属的,这样的婚姻带来的结果就是情人,男宠,乱伦和偷情的盛行
,在帝国偌大一个上层社会中,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儿。至少李无锋还算得上一
个人杰,能够嫁与李无锋也不算委屈自己。这也算回报自己父皇对自己宠爱的一种方
式吧,也许这样的婚姻正是其他女子梦寐以求的吧,司徒玉棠内心深处甚至还潜藏着
一丝连她自己也有些害怕的感觉,那就是自己似乎并不反感对方对自己的zhan有,只是
对zhan有的这种方式不太接受,这让司徒玉棠有些惊恐,但又无法抛开。
时间就在这种沉默的情形下慢慢逝去,无锋很快便察觉到了这里边的尴尬,轻叹
一声,替身边的少女盖好被,便自行着衣离去。直到无锋的脚步完全消失在内院大门
处,司徒玉棠才悄悄撑起疲倦欲死的身躯,娇声呼唤自己的侍婢来替自己更衣,无锋
离去时的叹息声让她心乱如麻,她无法预知自己这个实质上已经地成为自己生命中的
男人的未婚夫心中所想,想必他现在也和自己一样有些迷茫。立场不尽相同,虽然现
在看上去似乎和缓了许多,但骨子里究竟是什么,谁又能肯定呢?想到这儿,司徒玉
棠不由得痴了,连自己贴身侍婢进屋来都没有注意到,还是侍婢发现自家主子身下床
单上斑斑血痕惊得叫起来才将司徒玉棠从失神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