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瑶抬起头来,笑了笑。
楚昭昭兀自跳下车撵,一路小跑过来,大红色披风在她身后扬起,双丫髻上的银铃铛叮铃铃作响。
“父皇!”
小公主嗓音清脆。
楚湛放开皇后,看了一眼小东西,立刻弯腰把女儿抱了起来。
小公主与儿时的温舒瑶几乎是一模一样,楚湛的心都快化了,“昭昭,父皇回来了。”
小公主搂住了楚湛的脖颈,在他额头亲一口,“昭昭日日夜夜都在念想着父皇,父皇回来就好,以后昭昭就有靠山了。”
温舒瑶,“……”这个小骗子,就会贫嘴。
试问,谁敢欺负公主?
即便楚湛不归来,她也是大晋最尊贵的公主。
果不其然,楚湛闻言,恨不能把女儿捧起来,索性就直接让她骑在了脖子上。
温舒瑶,“……”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帝王如此做派,只怕小公主将来的夫君不会太好过啊。
温舒瑶太了解自己,故此,她也了解女儿。
国师一家子也来迎接圣驾。
国师见帝王的白发已消失不见,不由得艳羡,他又成了全京城唯一一个白了头的壮年男子了。
国师夫人幽幽一叹,目光望着帝后一家子,感慨道:“真艳羡皇后娘娘。”
国师,“……”他又哪里不够好了?夫人为何总艳羡小姨子?
宫中设宴。
在入席之前,帝王先去沐浴更衣。
温舒瑶亲自端着衣裳送去浴殿。
两人虽每月互通书信,但其实已两年未曾见面。时光如梭,楚湛身上新旧伤痕又多了数条,一身的腱子肌,露出水面的肌理,寸寸透着野性。
楚湛双臂搭在浴池池壁上,水珠从他的额角滑落,顺着萧挺的面颊下滑,又流经胸腔的修韧肌理。
楚湛知道温舒瑶好男/色,饶是如今这个年纪了,他还不忘美男计,保持泡浴姿势的同时,那双狭长的眸,深沉又直直的看着她。
每一寸目光都仿佛在传递着不可宣之于口的意思。
温舒瑶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帝王看穿了。
她将托盘上的衣物放下,刚要准备离开,被楚湛一把握住了手腕,直接拽下了水池。
两年未曾亲密,这一刻,楚湛已拿出了所有的意志力。
温舒瑶惊呼一声,却很快被水声遮掩,下一刻,她的/唇/被堵住,她只能被/迫/承/受。
后背是大理石浴池赤壁,前面是帝王修韧结实的胸膛,她险些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温舒瑶整个人已与楚湛肌肤相贴。
时隔两年,楚湛扒衣裳的动作,还是如此迅速麻利。
温舒瑶的面颊本能的红了,“皇上,大臣们都在宴席上等着呢。”
楚湛似乎没听见,捏着美人下巴,又吻了下去……
浴殿外面,张莳等了半天,遂打算入殿催促,可谁知,一踏入殿牖,立刻又缩了回去。
他耸了耸肩。
皇上还真是非皇后不可。
这两年远征在外,张莳比谁都清楚,皇上身边没有过任何一个女子。
张莳对身边的小太监,道:“去御膳房通知一声,晚些上菜。”
估计帝后一时半会没法去筵席处。
这一天宫宴,帝后果然没露面。
从浴殿辗转到了寝殿,楚湛不肯收手。
温舒瑶虽懊恼,但无奈只能仍由他去了。
外面天色渐渐黑,楚湛把皇后抱在身上,一手轻拍她的后背,他低低笑道:“朕不在你身边这两年,你的功夫毫无见长,这就不行了?”
温舒瑶没法发出声音,张嘴咬住了帝王的肩,但这肌肉着实坚硬,她都咬不住。
楚湛正沉浸在巨大的欢/愉之中,一颗小脑袋不知几时凑了过来。
楚昭昭歪着小脸,葡萄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正看着自己的父皇与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