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
青牛隘口。
太史慈率领四千多精锐步兵和千余轻骑刚刚赶到,便远远看见隘口上的废弃军营里居然人头攒头,挤满了黑压压的西凉士兵,此时的西凉兵正在搬运滚木擂石,修缮吴军废弃的军营,还有好几百弓箭手正在隘口前整队,摆出阻击吴军的架势。
太史慈见状顿时心头一沉!
毫无疑问,这伙西凉兵应该就是消失在大别山里的那伙西凉铁骑,看来潘璋的三千山越精兵并没能在山中收拾掉这伙西凉兵,让他们又阴差阳错地跑到青牛隘口了!这一阴差阳错,却让太史慈的五千多精兵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
后面还有近万曹军和西凉铁骑正在追杀呢,前边又冒出来马超的西凉兵,可谓后有追兵,前有堵截,这仗还怎么打?
“传令!”太史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举起手中的长枪,仰天长嚎道,“全军停止前进,就在伐木、安营扎寨!”
眼下最稳妥的对策自然是扎营坚守!
否则的话,如果急攻隘口难下,身后追兵又至,被曹军、凉军前后一堵截,太史慈手下这四千多军队就会土崩瓦解,像野兽般流争先恐后跑进山里去了!只有扎住营寨,就地坚守,然后等待后续援军的到来,或者等到孙策、周瑜前来主持大局。
毕竟这里是庐江、汝南两郡的交界处,为了截夺天子和攻略淮南,江东各郡的军队正向庐江舒县一带集结,只要能坚守住十天半个月,主公和军师就能亲率大军前来接应!
太史慈一声令下,五千多吴军精兵迅速砍伐树木,开始安营扎寨。
太史慈的五千多精兵并没有立即发起进攻,而潘璋又忙于找郎中救治周瑜,暂时也顾不上攻击青牛隘口上的西凉兵,这让马超剩下的七百多凉州兵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时间,法正亲自指挥将士加固了营寨,修缮了防御设施。
而此时,在进入“青牛隘口-葛坡”官道的入口处,许褚正率领西凉铁骑向负责断后的五百吴军轻骑发起排山倒海般的灭杀冲刺!
“灭杀锤,嗷哈哈~~”
“叭!”
许褚仰天狼嚎一声,沉重的狼牙铁锤在空中呼啸而过,一名吴军骑都尉首当其冲,被狼牙铁锤狠狠地砸中了头颅,只听叭的一声脆响,吴军骑都尉的头颅连同铁盔整个被砸得碎裂开来,脑浆和着血水四溅,化为漫天血雾。
“铁骑营——杀!”
许褚将手中的狼牙铁锤往前一引,三千西凉铁骑顿时汹涌向前,犹如滔天巨浪向着五百吴军轻骑滚滚碾压过去,虽然时间紧迫,铁骑营的将士们甚至还来不及披挂重甲,可要对付这几百吴军轻骑,就算是只披着软甲的铁骑将士也已经是牛刀杀鸡了。
无论是训练、斗志还是马力,西凉铁骑都占尽了优势,很快,五百轻骑就完全被西凉铁骑黝黑的浪涛所淹没。
曹洪、曹真、于禁策马远远观战,三个人的眸子里都充满了异样的凝重,西凉铁骑所展现出来的强大杀伤力令他们心情沉重,面对如此凶悍的敌人,他们不知道曹军是否有获胜的机会?
“洪叔!”曹真回头望着曹洪,幽幽说道,“西凉铁骑的杀伤力是越来越强了,这几百吴军轻骑虽然兵力上处于劣势,装备、士气、训练也都不如西凉铁骑,可就算是几百头猪让西凉兵去杀也该杀上半个时辰吧?可事实上只有一顿饭的功夫,这几百吴军轻骑就全军覆灭了,不是溃败,而是覆灭啊!”
“不错!”于禁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如果末将没有看错的话,这几百吴军轻骑是全部战死了,没有一骑逃过西凉铁骑的追杀!马屠夫的用心极其险恶啊,关中马贩子卖往中原、江东的都是矮脚马,留给自己骑兵队使用的却都是高头大马,这让关中的骑兵未战便已经处于绝对优势了!”
曹洪恨恨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刀,愤然道:“那有什么办法?眼下出产良马的西域、凉州和漠北都在马屠夫的控制之下,并州、幽州两地虽说也产马,可这两个地方产出来的马全都是匈奴矮脚马,如之奈何?”
曹真道:“在彻底击败吴军之前,一定要事先想好对付西凉铁骑的办法,要不然就算击败了吴军,天子、百官还有丞相的家小也难免落到凉军手中,这次如果不能把天子迎还许都,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曹真他们还不知道许昌已经被凉军合围,成为一座孤城了。]
于禁道:“虎有伤人意,人亦有算虎之心哪,许褚虽然是个莽夫,可他的副将陈到却不容易对付,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吴军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在吴军没有灭亡之前,我们和凉军还不致于先打起来。”
就这会功夫,许褚的西凉铁骑已经击溃了断后的吴军轻骑,顺着官道潮水般追杀下去了,曹洪见势急向曹真、于禁道:“子丹,文则,现在西凉铁骑已经追下去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动身了!”
西凉铁骑、曹军步兵顺着官道向南追赶不久便发现了太史慈的军队,此时吴军正在砍伐树木、安营扎寨,许褚想也不想,本能地想要发起攻击,却被陈到及时制止:“将军不可,此时山道狭窄,骑兵完全无法展开,如果贸然进攻很可能为敌所败。”
许褚不听,率领三百铁骑强袭,果然被吴军杀得大败,三百铁骑也折损了近半,许褚这才相信了陈到的话,也卡在山道上砍伐树木,准备安营扎寨了!随后跟进的曹军见凉军扎营,便也在山道上扎下三座规模较小的营寨,三座营寨呈线型分布,曹真、曹洪、于禁各自镇守一处营寨。
这一来,青牛隘山道上的局势简直不能用混乱不堪来形容了!
最南边是潘璋的三千山越兵,然后是马超的七百多西凉铁骑,然后是太史慈的五千多吴军精锐,然后是许褚的三千西凉铁骑,再然后又是曹洪、曹真、于禁率领的五千多曹军精锐,最后山外各处山道路口还留守着另外三千多吴军精锐。
这其中,吴军虽然被分割成了三部份,却占据绝对的兵力优势,总兵力多达一万余人,曹军的兵力是五千余人,凉州军兵力最少,马超、许褚两部相加也只有不到四千人,不过都是战斗力极强的西凉铁骑。
其中,马超所部七百多西凉铁骑面临的形势最为险恶!
这七百多西凉兵不但要分兵保护天子、百官,还要面临太史慈五千多骑步兵和潘璋三千山越步兵的南北夹击,虽然青牛隘口有废弃的吴军营寨可以倚仗,但面对十倍兵力优势吴军的两面夹击,凉州兵能坚守到什么时候,实在是很难说。
……
隘口外,潘璋军中。
偏将朱然(不是朱桓,朱桓连同陈武、凌操、程普、董袭在荥阳之战皆被马超所杀)神色激动地冲进了潘璋军帐,大叫道:“将军,有救了!大都督有救了,哈哈哈,大都督有救了!!!”
“嗯?”正束手无策的潘璋急抬起头来,问道,“朱然你说什么?”
朱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竭力镇定下来,向潘璋道:“将军,末将带人在附近山中遍访郎中,不想在大泽中遇到一人,竟是当世神医华佗!大都督可真是命大,若不是华神医因采药路过此处,这次可就真是玄了。”
潘璋急道:“华神医何在?”
朱然道:“随后便到,末将因恐将军担心,故而快马前来报讯。”
“走,随本将军一起去恭迎华神医。”潘璋刚步一步忽又停下脚步,向朱然道,“哦对了,还有件事。”
朱然道:“何事?”
潘璋道:“刚刚潜伏山上的斥侯回报,太史将军的大军已经赶到了青牛隘口的北端,不过太史将军的大军身后还跟着另外两支军队,一支西凉铁骑还有一支曹军步兵,现在这一带的情形极为复杂,实非你我所能处置!”
朱然道:“将军所言极是。”
潘璋道:“本将拟派快马回庐江向主公报丧,同时恳请主公另谴大将前来主持大局,义封(朱然表字)以为如何?”
朱然道:“将军英明,理该如此。”
潘璋道:“那这事就由义封你去办理,还有,别忘了派人从山崖上绕过隘口,与太史将军取得联系!”
“末将领命。”
朱然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
青牛隘口,马超大帐。
韩德激动地冲进大帐,向马超道:“少将军,援军到了,我们的援军到了!”
“哦?”
马超、法正同时站起身来,急问道:“援军已到?”
“嗯!”韩德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就在隘口外,从旗号看应该是许褚将军的铁骑兵,不过中间还隔着好几千吴军,所以没办法赶过来与我军汇合。”
“走!”马超侧头向法正道,“孝直,看看去!”
当下三人离开了大帐,来到大寨前的辕门上向北眺望。
青牛隘口地势较高,向北扼守汝南道,或者向南扼守庐江道,都占据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所以当初潘璋会选择这里安营扎寨以阻接马超的西凉铁骑。马超三人站立辕门上就能居高临下把隘口北侧官道上的情形尽收眼底,不但太史慈吴军大营的情形一览无遗,北侧凉军大营甚至连更北方的曹军大营都能隐隐看到。
马超击节道:“果然是许褚将军的铁骑营。”
法正却苦笑道:“更北侧好像还有曹军的营寨?这下倒好,除了吴军和我军,曹军也来了,这下倒是热闹了。”
马超道:“得想办法和许褚将军取得联系!”
法正道:“不错,至少也要想办法命令许褚将军不惜一切代价牵制住太史慈的几千吴军,否则的话,太史慈这几千吴军和隘口南边的三千山越兵两面夹击,我军再骁勇善战也仅有七百多士兵,很难抵挡!”
韩德伸手指了指官道两侧壁立如削的绝崖,说道:“那只能想办法从绝崖上爬过去。”
马超道:“韩德,这事就交给你了。”
韩德急挺起胸膛,朗声道:“领命。”
目送韩德领命而去,法正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向马超道:“哦,对了,在下险些忘了件事情。”
马超道:“什么事情?”
法正道:“少将军,关羽劫持的不仅仅只有天子和百官,还有奸相曹操的十几个儿子和二十几个女人,都颇有些姿色。其中有个叫貂蝉的,听说以前是吕布的爱妾,关羽就是为了这女人才背叛了曹操!”
“二十几个女人?”马超神色一动,沉声道,“曹操是兄长的心腹大患,兄长曾有言,任何打击曹操的机会都不可轻易放过,所以他那十几个儿子,哼哼,一个不留全部斩首!至于操贼的二十几个女人,孝直你去安排一下,专门辟出几座营帐安置好这二十几个女人,然后让弟兄们分期、分批进帐快活!”
法正愕然道:“少将军,这~~”
“就这么办!”马超沉声道,“眼下我军已经陷入绝境,隘口南北两端围着近万吴军精锐,接下来就是一场惨烈的恶战,七百多号兄弟,最后能活下来的也许不过几个人,甚至有可能一个都活不下来!”
“谁也不知道明天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弟兄们固然不怕死,可本将军身为主将却不能不体恤部下,这七百多号弟兄当中大多都是年轻人,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是啥滋味,就让他们在临战死之前尝尝滋味吧。”
法正点了点头,又问道:“少将军,要不要把那个叫貂蝉的女人给你留下?”
“不必了!”马超摇头道,“七百多号弟兄,就这二十几个女人还根本不够弟兄们快活的,本将军府中已经颇有几房娇妻美妾,就不和弟兄们抢了,不过孝直要是喜欢,那个叫貂蝉的你就自个留下吧。”
法正目露喜色,向马超一揖到地:“如此,在下多谢少将军成全了。”
“哈哈哈。”马超朗声大笑,回头向法正道,“孝直,没想到你也颇好女色啊?”
法正摇头晃脑地答道:“子曰,食色性也,足见喜好女色乃是男儿天性,何耻之有,何耻之有乎?”
马超大笑。
法正忽然笑容一顿,向马超道:“少将军,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