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江濯在洗澡,时意在床上百无聊赖,想东想西,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昨天晚上他熬到凌晨才睡觉,今天又起来的很早,如果有人吸引着注意力倒还好,一个人无所事事就忍不住泛起困来。
等江濯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他头发很短,随便吹几下就干了,本来满怀期待的走出房间,结果床上的人睡得脸蛋红扑扑的,睡着了?
睡着了?
江濯估计他昨天肯定很晚才睡,不忍心叫醒他,但是想想他也很期待做。
就……
钻进被窝,亲吻时意的脸蛋,眼皮,额头,唇,任何地方他都想亲吻。
江濯决定,如果这都亲不醒,说明他真的很困,需要休息,那他就自己去解决一下算了,如果中途被吻醒了,说明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当江濯亲吻时意的唇时,时意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看向脸前的人,然后伸出手抱住江濯,脸颊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露出个傻乎乎的迷蒙笑脸说:“你洗完了?”
江濯像抱个宝宝一样抱住时意,嗯了一声。
时意闻言,又傻乎乎的笑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
江濯叹了口气,抱着时意躺在床上,想到他刚刚在玄关处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得像个偷了腥的小狐狸,忍不住在他耳边问道:“刚刚你在门口笑什么?”
“嗯?”时意声音迷迷糊糊。
“你去接我时,偷笑什么?”说完,轻啄了下时意的嘴角。
“喔,我笑是因为,我们俩刚刚压低声音说话的样子像是在偷情——”
本来江濯已经决定今晚放过有些犯困的时意,但听到“偷情”两字,已经慢慢平复的躁动瞬间被点燃,江濯挨着时意,狠狠心,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床上,看着因为他的动静而睁开那双迷茫双眼的时意——
“喔——嗯——”
最后,时意越来越清醒,果然是个不眠夜呢。
第二天江濯有的忙,没有和时意一起出门,早早开车回了公司,因为楼下就是早餐铺子,江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时意起来的时候,朱锦按了闹钟还在睡。
时意没有叫朱锦,朱锦真的想要工作,迟到被罚个几次就知道要爬起来了,如果自己次次叫朱锦,以后朱锦就不会依赖自己,而是依赖他,哪天自己没时间叫他了,没准还得落埋怨。
时意想的很通透,揉着腰洗漱完,换好衣服,直接出门了。
江濯不在家,他们家就没有做早餐的习惯,他是个宁愿多睡几分钟,也不愿意爬起来做早餐的,当然,他还是愿意周末的时候给江濯做顿吃的,犒劳犒劳江濯为这个家的付出!
能早早起床做早餐的男人,一定要珍惜啊!
所以他要珍惜江濯这个上的床榻,出得厅堂的男人,天,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怎么越来越黄了?什么床榻!
作为一名写手,一位作者,时意的脑洞经常如此凌乱,甚至很黄很暴力,虽然表面上他看起来很斯文,很纯洁,人畜无害。
但他的脑容量决定了他的高大!一点都不渺小!
时意坐在早餐铺吃早餐的时候,看到朱锦衣衫凌乱,头发凌乱的拎着背包从小区里冲出来打车,一脸的焦急,当他打到车,正在等车的时候看到了刚好吃完,正在擦嘴的时意,一脸崩溃的跳着脚对时意说:“哥,你怎么起床的时候也不叫我一声!”
时意摊摊手说:“我看你没动静,以为你不需要早起去上班,为了不吵醒你,我动作特意放轻了。”
时意为他着想的话让朱锦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刚好车来了,没空跟时意再多说的朱锦连忙打开车门跳进去,让司机开快点。
作为实习生的他,才工作没两天就迟到,还在考核期,这样的事情是会致命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事情上会惹到上头将他的考核表划上不及格,那么他就没办法留在自己喜欢的公司了!
这家公司可是过年那段时间,爸爸带着他去托了人,才有的录取资格!
不然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他要是搞丢了,铁定要被父亲臭骂一顿,这还就算了,失去在这家公司的机会,会让他更加痛苦,到时候实习期没有通过,也不知道要被圈子里的人笑成什么样。
为了面子,为了自己,他也得好好表现,所以绝对不能迟到。
“司机,开快点!”
然后朱锦拿出手机开始设定时间,六点半一次,七点一次,七点半一次,这样再不爬起来,算他输!
今晚绝对不熬夜玩游戏!
做完了这些事情,朱锦还是忍不住埋怨起时意来,他是个能把责任推给别人就推给别人的主,就算明知道自己是最大的责任,可还是寄希望与其他人,比如说明明比他先起来的时意。
都怪表哥,不叫一声!不然他绝对不会迟到的!
晚上回到家,朱锦本来怒气冲冲的,因为早上他就算打车到了公司,也迟到了五分钟,他为此懊恼了一天,回家的路上,更是越想越难受,生怕这次迟到让他的实习考核表上出现不好的分数。
一脸怨气的朱锦回到家,没看到时意,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高大英俊,气质出众,穿着衬衫,挽着袖子,拿着汤勺,怎么看怎么夺目。
朱锦愣在门口,因为是开放式厨房,所以朱锦看得很清楚,这人长得太帅了,是那种带有侵略性和压迫感的帅气,很man,那人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向朱锦,只是微微颔首,点点头表示礼貌,除此之外一句话没跟朱锦说。
明明很冷淡,除了一个抬眸,眼角余光都懒得吝啬给他,但朱锦并没有在意,他愣在原地很久才回过神来换鞋子。
满脑子都是,难道这就是表哥的老公?他的哥夫?
这也……这也……太帅了!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光是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那具身体所蕴藏的爆发力,像隐藏在黑黝黝深渊中的猛兽,随时都能跳出来将你碾碎。
朱锦换好鞋子,刚刚还一身戾气的模样,现在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见到老师或者家长似的乖巧,他拿着背包先回了一趟房间,把东西一扔,忍不住又走到客厅,看向还在厨房忙碌的江濯。
“你是……是我哥夫?我表哥的老公?”鼓起勇气搭话,完全忘了这个人就是他口中非常瞧不起的保安哥夫。
江濯放下盖子,开始切菜,闻言点了点头说:“嗯。”吝啬的只有一个字,连头都没有扭过去。
他的热情只针对时意,其他人,怎么想,或者想怎样,他都不在意,所以态度也就格外的冷硬无畏,颇有点“你们多牛逼,在我这里都只是一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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