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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式种植方式。

果然,大师说他欲成事,必除虞国公府是正确的。粮食增产的方式一旦被他们折腾出来,大梁离国泰民安就不远了,他们竟陵萧家机会就更少了。

宫令箴走后,萧子琅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原先对林昭然还有些好奇与兴味的,此时却没那个心情了。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熊应是本王的人的”

他命人查过了,她在京城的势力,除了那两间濒临倒闭关门的店铺之外,没有其余的势力。他很好奇她的消息来源。难道是宫中的林昭仪在暗中帮她

面对萧子琅冷淡而冰冷的逼问,林昭然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知道,此刻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上一世他对自己细微周到的体贴,如今都不复存在。但这种落差感,她真的不适应。

她也想循序渐进,但今生的事与上一世有太多的不同了。

宫家没有受挫,还一副兴旺发达势如破竹的势头,这让她恐惧。她有预感,他们再不迎头赶上,就再也没有机会与之并驾齐驱乃至超越他们了。

谢洲是好,在后十几年才发力,可以说是青年才俊,也可以说是大器晚成,但她等不及了。

历经两世,宫令箴的能力她从来都不敢小觑。

这个对大梁影响深远的男人,第一世她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便不说了。

第二世,在国公府经历了那么大的打击之后,他也仅是沉寂了几年,那几年他外放,等他重回朝堂之时,只用了三年便站稳了脚跟,此后是谁也打压不了他了。

其实与科举改革的还有官制的改革,两策合并,是宫令箴的政治生涯里极其浓重的两笔,但一想到官制改革那些年的血雨腥风,林昭然则完全不敢动这个念头。但科举改制,倒是可以借来一用。

所以她直接盗用了宫令箴几年后为大梁修改的科举制度,反正他也不会知道。

这段时间她细细回想起前世谢洲在走上仕途之后所遇之事的一些细节。

谢洲最终能与之抗衡,发现一个非常令她惊恐的可能,那就是谢洲最后能成气候,竟然也是他有意培养的结果,

最终,他们只是政见不一,并未你死我活。

这样的发现,让林昭然接受无能,她觉得,如果循着上一世的轨迹,那她嫁给谢洲以后,岂不是要一直屈尊于林蔚然之下

所以,别怪她盗用了他前世的政绩,她也只是想不受他们掣肘的活着而已。

久等不到林昭然的回答,萧子琅嗯了声,疑惑地看向她。

“小女自有消息渠道。”林昭然故作深沉。

“科举改制之策,是我给王爷您的见面礼投名状,王爷还满意吗”

说到这个,萧子琅终于露出了笑容,“哈哈,满意,本王十分满意。”

“昭然姑娘如此帮本王,不知所为何求”

帷帽之下的林昭然咬着唇,看了苏武一眼。

然后萧子琅便将苏武给打发出去,整个厢房里只剩下萧子琅与林昭然主仆。

萧子琅看着还留在屋内的点墨,轻轻嗤笑一声。

接着,双方进入密议阶段。

不出宫令箴所料,他之前给萧凡等人挖的坑奏效了。

在他那一番话后,皇上将锅甩给了萧凡。

特别是在大朝时,皇帝先是宣布了科举改制一事,将科举改制的功劳颁发给了右谏议大夫萧凡。

接着宣布了对此次科举舞弊案相关人员的处置:王太傅停职,王博流放岭南之地,终身不得回京。

直接与王博接触鬻买押题宗卷的学子如杨昶等人,十年内不得参加科考,并其家人须纳六百金赎人。另外受牵连的学子如方琰之流的,五年内不得参加科考。

其余此次京试的考生,成绩全部作罢。

这一场科举舞弊案算是开年以来,朝堂上最大的震动了。

全部考生成绩作罢,涉及的考生不仅是明经科,还包括了进士科和秀才科。要知道,后面两科的试题其实并非王太傅负责,而是由孔太师主持,舞弊是没有的。

但皇上在宣布科举改制之后,便将今春三科京试的成绩都作废了,并要求一个月后重新考核。

此消息一披露,一时间,京中考生们哀鸿遍野。特别是这次秀才科和进士科明显是受了牵连,更是吐血的心都有。

他们不敢妄议皇上决断不公不明,倒是将矛头对准了提出科举改制的萧凡。

谁都不是傻子,在这一场之中谁吃亏谁得利,他们看得明明白白。

萧凡将世家这波仇恨拉得稳稳的,更将王太傅狠狠得罪了,王太傅出身太原王氏,优秀子弟众多,散落朝中各个阶层。萧与和科举改制这一步算是踏着王氏踏着王太傅的脑袋上去的,王氏能不恨才怪。

还有众世家,不提被要求重考的学子,科举改制一事也深深地侵犯了各世家的利益。

在这风头浪尖之际,各世家还暂时按奈着,等过了这一阵,有他好果子吃。

林蔚然想她二哥好不容易考上的明经科第八以及谢洲考上的进士科头名,暗暗可惜,

这在原著中似乎并没有发生不过罢了,现在的剧情已经偏离原著多矣,何必再拘泥于原著呢

皓月阁

国公府的男人们极少让外面的风风雨雨极少涉及到内宅,所以国公府府内一片宁静。

玉氏进了国公府后,相比家里的闹轰轰,都感觉好多了。

自打上次她在国公府她被林蔚然戳着肺管子训了一顿之后,她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再踏足国公府了。这次来,一是有要事,二也是想女儿想得紧。

玉氏先去拜见了老太君,又走了一趟宫大夫人的德馨院后,才与女儿一道回到皓月阁。

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取出一样东西,对容韵说,“这是为娘从清虚观替你求来的灵符,道长说了,只需要将灵符用明火点烯化进水里,喝了就能怀上了。”

“娘,你别忙了,大嫂不让我喝这些。”

“你这孩子,怎么尽听外人的话呢,娘还能害了你不成”

容韵有些不乐意,她娘是好心,但容易办坏事。在大嫂嫁进来之前,这样的符水她可没少喝,但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葵水已经迟了两日了,她想再等两日再和大嫂说,然后将周大夫请进府里帮摸一下脉象。而且她有预感,这回估摸着应该是了,在这当口,她更不可能喝符水了。

“娘,上次我和大嫂说了之后,大嫂已经帮我们在调理身子了。”容韵说的我们是她与宫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