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噘嘴,讨厌。
次日于早朝,泰昌帝在下朝前宣布了朝廷在太原府又找到了四座煤矿一事。
所有人目瞪口呆,你特么地有能力再扔出一座石炭矿出来给他们玩,怎么早不说看他们和他一起争来抢去的,有意思吗
还有,他们看中的不仅仅是常平山的煤矿,还有他手底下的能人异士好不好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泰昌帝又放了一枚炸弹:朝廷欲出售其中两座煤矿的开采权,有意的,可到采冶司处报名,报名费两万银。
这不用说,又是宫令箴的手笔。
出售开采权无异于平地惊雷
而两万两的报名费,则让在场的一些老臣们脸抽抽:皇上,您有那么缺钱吗
泰昌帝:没办法,国库紧穷起来的时候,他皇上也是会算帐的。
这道旨意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纷纷谴责地看向宫令箴,可恶啊,你要讨好皇上自讨好去,干嘛要拿他们开刀
“皇上不可,您这是与民争利啊。”
听到这话,泰昌帝暗自磨了磨牙。
你说煤炭作为生活用煤会冲击木炭市场与民争利什么的
你们又不像林蔚然,用了山上的灌木还给朕交了十万的税。
而且木炭成本低廉售价高,别以为朕不知道这些木炭商以及幕后的世家们每年要搜刮多少民膏民脂。
怎么,只许他们收割韭菜,他这皇帝还不许动一动他们这些人的利益了
“此事朕意已决,不是找你们商议,而是通知你们而已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第147章
这日,戌时二刻左右,宫令箴就从外书房回到景铄院。
这时间有点早,林蔚然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宫令箴吩咐奶娘,“一会夫人有事,小少爷吃完奶之后,你们抱回去哄睡。”
奶娘他们低头应是。
林蔚然一愣,有事大晚上的有什么事不会是商量他前往凉州的事吧
宫令箴去洗漱了,进耳房前回了卧房一趟。
林蔚然已经洗漱过了,将宫小鞅喂饱之后,交给奶娘抱下去哄睡。
然后她施施然回到卧房,解簪梳妆之时,发现床头竟放了一本书。将头饰全摘下来后,她赤着脚上了床,然后倚着床头,好奇地将那本书拿过来翻了翻。
一开始她以为是才子佳人的话本,还看得津津有味。后来发现,这本书有肉戏我的天哪,林蔚然忍不住手一翻,看了一眼书名,春风渡秋月,好名字好名字
林蔚然忍不住继续看,这书的肉太多了,而且是由浅入深,先是欲迎还拒欲语还羞,勾得人心痒痒:接着正戏也没让人失望,端得是肉香四溢,每一场都酣畅淋漓,有些引人入胜呢。
比起某人之前带回来的晦涩难懂的话本,还是白话文好啊。先前她家宫大人真是高估她的文学造诣了,现在这本刚刚好。
叹着气,林蔚然有些依依不舍地合上书,这写肉戏的水平挺高啊,比得上后世的某鱼羊网了。
然后她频频看向耳房,她觉得今天耳房的水声有些撩人呢。
心想,今儿个宫大人这澡洗得有点久啊。
她有些忍不住,披上丝质外袍,汲着自制拖鞋往耳房而去。
宫大人洗漱时,室内都是不留人的。
果然,昏黄的灯光下,浴室之内热气袅袅水汽氤氲,林蔚然一边朝浴桶走去一边忍不住道,“怎么洗了这么久”
“近来有点累,想泡一泡解解乏。”宫大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懒的。
林蔚然有些心疼,走近了,果然看到他整个人泡在浴桶里,头微微后仰,眼睛紧闭,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她刚欲伸手给他捏捏肩,然后手一搭到他肩膀上就被按住了,然后整个人一个旋转,就被他带进了浴桶里。
林蔚然受惊,差点惊叫出声,却被他捂住了嘴。
宫令箴含笑地看着她的眼睛,“别怕,我只是想邀请你一起共浴而已。”
林蔚然心里翻了个白眼,信了你的邪,你这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两人洗着洗着,宫大人就将林蔚然给睡了。
事后,林蔚然喘息着被宫大人拦腰抱在怀里,而她的双手则环在他的脖子上,整个娇躯娇软无力。
果然,男人那张嘴能信,母猪都能上树,林蔚然心想。不过幸好,许是换了地方,宫大人有些激动,比之前快了很多。不过对她来说时间刚刚好,愉悦过后,她好歹还能留下半条命。
稍微平复之后,林蔚然上半身微微退开一些。两人同在浴桶里,如此一来,两人在水下的下半身就更贴合了。
“那本春风渡秋月是你故意放在床头的。”林蔚然很肯定地说,明眸善睐的双眼更是赤裸裸地写着两个字,奸诈。
餍足之后,宫大人就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嘴角噙着笑,“兵不厌诈,而且你是自投罗网的,你也想的,嗯”
后面的话,他故意在她耳际压低了声音说的。
低沉的男性嗓音以及环绕过来的男性气息如同一股电流,让林蔚然娇躯微微一颤,“胡,胡说,我才没有”
宫大人低低一笑,然后头一低,噙住她蜜桃般的红唇,然后带着她转身,让她的背抵着浴桶,然后一个用力,开启第二轮的征伐。
宫令箴没说的是,这书某些部分是他亲自捉刀修改了的,就为了更符合她的阅读习惯。只是他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生产之后,林蔚然对这档子事就不太热衷,以前也不是他的对手,但好歹能勉强配合得上。
出了月子后,他想要她也没拒绝,但看到她有时候没兴致他也不好强要。话本这个主意是他思索了很久才决定试一试的。第一次看话本的时候,小妻子并不反对,也不厌恶,但仍旧挑不起兴致。于是他隐约明白了,又花了些时间对某些情节做了一些修改,这才有了今天的幸福,不容易啊。
室内,水声荡漾,不时有水从浴桶里溅出,男女间的喘息不时逸出。
林蔚然是尽量地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上男人的粗喘让她眼神越发迷离。
室外,文轻望天,主子们哎,要玩回卧室去啊,而且这动静也太大太久了,浴桶里的水快凉了吧保重身子啊。
文轻,你家主子换了新地点,正兴致盎然呢,你心中的呐喊他是听不见的了。
等结束时候,林蔚然的大腿内侧肌肉不自觉地发抖,真的是太激烈了。她不该小瞧宫大人的,以为他换了地点之后第一次菜,第二次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哪知他第二次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宫大人细心地给她清洗干净,然后随手取来一根新的绵帛给她裹上,然后才抱着她回到卧房。
将林蔚然放下之后,他将那本春风渡秋月宝贝似地藏在床头的柜子里。
林蔚然眨了眨眼,这是打算循环利用了好嘛,男人在这方面就没有笨的,在没有小电影的时代,也能无师自通地借助道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