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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青看了他一眼,胳膊一伸把肩膀上的外套扯下,露出里面凉薄的紧身裙,她缩着身子靠近余行钧,一手摸到他的领带上,稍微用力把他扯到眼前。
余行钧不主动也不拒绝,眼神平淡地瞧她。
她凑上去在他嘴唇上摩擦,舌尖点了点又探进去。
外面灯光不算暗,前面的岔道还有行人,偶尔有车鸣笛路过,车厢里面忽明忽暗。,
从外头虽然瞧不见车里面的盛况但是这种行为也实在算是大胆。
拉链的声音以及皮带的“啪哒”声细微地传出来。
“今天实在是腰痛,嘶……这么欲求不满?”余行钧有几分喘息不定。
“你想不想我?”甜酥酥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想要勾他的魂儿一样。
余行钧皱了下眉毛,生理上的痛快却顺着下面传到全身,他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说:“……你是不是过于热情了?”
“……”
“你,嘶……想咬断是不是?”
她仍然是不说话,埋头在他腿上,一上一下。
暧昧地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余行钧反而冷静了不少,沉默半天,伸手拖着下巴把人提起来,沉声说:“有时候投怀送抱做过了反而适得其反,女人端着半个才有意思嘛。”
“老婆来了就不敢玩了?”
“是啊。”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陈可青眼眶有些发红,胡乱地把头发捋到脑后,耻笑他:“你老婆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疯子更满足你的变态口味?”
余行钧低声笑了笑,提上裤子拉链,把皮带扣好,又把衬衫塞到皮带里头,弄完这些才回她:“我哪变态了?我什么口味你不清楚?这不是怕你嘴酸不舍得。”
陈可青又不是没脑子的小姑娘,他说什么就信,这回胃口也被他吊足了,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想跟我撇干净啊?因为什么?家里那位还是外面又有了?”
余行钧笑了笑:“你这样特别像炸毛的斗鸡,至于吗?”
“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觉得新鲜的时候就往上扑,腻了的时候从来不说清楚,向来一味的躲着女人冷落女人,等到女人自己觉得没趣了自动离开或者闹一场让你们揪到错处再用无理取闹性格不合撇干净!”她冷笑了下,“你当我也这么好打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