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3(1 / 2)

了过去,听见“辣椒”二字,好奇道:“辣椒是何物”

哦哟,终于有个这儿没的了。

“额,我在书上瞧见过,大概是番外之物吧。”宋芜随口胡诌,心中默念:别问我是哪本书。

秦墨瞧着她片刻,略一点头道:“阿芜要吃辣一些,便多放些胡椒,要吃麻一些,便多放些花椒。”

宋芜瞧着烧烤师傅手边的调料,咽了咽口水:“都来点吧,我口味重。”

秦墨:“好。”

等着那烤得喷喷香,滋啦滋啦还冒着小油花的烤串端上小桌,一口烤肉一口酸梅汤,宋芜觉得这小日子过得简直美滋滋。秦墨怕她又醉了,那葡萄酒就给她意思意思来了两杯。

酒足饭饱过后,宋芜拿出了带给秦墨的“娱乐杂志”武浪周刊,让他没事的时候可以随便翻翻,大概就知道为什么市集上会出现那么多“形迹可疑”的小姐夫人了。

饭后无事,夜风习习,就着月色,秦墨提议道:“阿芜要下棋吗”

宋芜一听下棋,首先想到的是围棋,心说这个我不会啊,转念又一想,嘿,不知道这天晋朝到底下的什么棋啊,我这是不是终于可以把围棋拿来当五子棋下,给小秦露一手了。

随即道:“行啊,要不小秦你先把那棋拿上来瞧瞧。”

秦墨没明白光拿上来瞧瞧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按着她的意思叫人拿来了棋具。

宋芜一瞧,果然是白子黑子的围棋。心中立时嘚瑟起来。

假意咳了两声道:“小秦啊,你这是要下围棋”

秦墨听了,回说可以啊。

“要不我教你个新玩法”宋芜倾身凑到桌子跟前,咧嘴笑得眉眼弯弯。

“哦”秦墨倒是略为吃惊,问道:“什么新玩法”

“来来来,我教你下五子棋啊。”宋芜跃跃欲试,伸手拿过秦墨放到她面前的黑子便要开始摆起来。

还未落子到棋盘,就听秦墨问道:“阿芜说的可是五子连珠”

“嗯”什么玩意儿不是连这个也有吧

秦墨见她纳闷,解释道:“这五子连珠和围棋棋具想通,都是用这纵横十七路棋盘,黑白棋子各一百五十枚。相传尧舜时期便有了,比这围棋还来得早些。”

秦墨见她瞧着自己的神情越来越萎靡,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连忙补救道:“阿芜许是之前没同旁人玩过,是,在哪本书上瞧见的”

“啊,哈,对,书上瞧见的,我还以为你不玩。”宋芜顺着秦墨的话头回道,内心挫败感满满。

哎哟我的小殿下,你今天可是直男了不是你解释得那么清楚干嘛呢人宋小姐根本不想知道你让她教教又能怎样

秦墨见自己说完,宋芜开始兴致缺缺,试探地问道:“那我们,还玩么”

“玩”好歹还会个五子棋不是宋芜拍了拍小桌子说道。

开始五子棋对决的两人,并没有因为下棋而安静多少,因为宋小姐,完全不明白“落子无悔”这四个字怎么写。于是画风就变成

“嗳嗳嗳,小秦你等等,你先别放”宋芜又一次捉住了秦墨的手说道,“我觉得我刚刚那一步走得不是太妙。”

“阿芜又要悔棋么”秦墨难得戏谑道。眼神在自己被她捉着的那只手上匆匆略过。

“嗳,怎么能说悔棋那么难听,我这是对战略部署进行重新调整。”宋芜左手抓着秦墨的右手不让他落子,右手迅速将刚刚放下的那枚黑棋挪开了一格。

“好,就这么着。”宋芜挪完棋子才把手松开。

秦墨被她松开的手微微一落,抿唇笑了笑,看着棋盘重新选了个落子的位置。

秦墨内心:我觉得这个娱乐活动非常好,以后要多多组织,多多开展。成为饭后固定娱乐项目

远处的秦明则不然,此时他很想过去掀棋盘。

等两人玩尽兴了,又在将军府门口约好了过几日一道去听戏。回了家躺床上的宋芜开始翻起了那本新出的周刊,觉得自己往后的乐子大概就指着这个了。

就见那些小姐夫人们的留言丝毫不输当代追星女孩

“我家老爷现在高兴去哪个姨娘房里我都没有意见,不要妨碍我追星和买周边就行。呵呵,结果这男人,越是不理他越是来劲,真的好烦哦”某位看似吐槽实为秀恩爱的夫人

“呵呵,居然可以买选票,那这样的投票还有什么意义难道我们贫穷女孩就不配追星吗渣浪”某位贫穷的追星女孩

“黑子求你们做个人我们小芜芜还是个孩子啊”某位小芜芜的妈妈粉

“”

院里的丫头隔着房门听见宋芜的笑声,心说这二少爷是不是又犯病了,大晚上的不睡笑成这样干嘛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昨天被抓去陪赌了哈哈,今天大家都苦逼地上班上学了没

第47章听戏

不日,秦墨约宋芜上小春梨园看的那场戏,讲的是个某朝兵部尚书之女因才貌兼备,被兵马大元帅之子与当朝国舅同时登门求婚的故事。

兵部尚书就这一闺女,也不能嫁两家人,于是想了个法子叫这两位比试箭术。国舅爷因着比试失败怀恨在心,设计陷害了那年轻人和他一大家子。又上这兵部尚书家里来逼婚,此女不从,女扮男装出逃。改名换姓参加科举还高中了状元。

因医治太后有功,最后官拜右相,还举荐了当年的那位年轻人率兵平乱,重振家门。

结果一直不知道她是女子的皇帝,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居然想纳她为妃。

幸好最后太后她老人家作保,为这对本应早早就成亲的小情侣做了主。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团圆结局。

一旁被带着一道来听戏的无忧今天终于是没哭,只是在结束的时候抱怨道:“少爷,那国舅爷当真讨厌,若是没他从中作梗,这两人何至于兜兜转转那么多年,早就可以在一块儿了。”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墨听罢握着茶杯的手一紧,不动声色地看了宋芜一眼。心里却是因着这句话起了不小的波澜。

宋芜倒是没什么感觉,拉过无忧的手安慰道:“这戏文嘛,不弄个九曲十八弯的弯弯绕绕,哄得你们又哭又笑的,也唱不下去不是”

gu903();“不过我倒觉得这出戏的重点,不在这国舅爷身上。”宋芜拍了拍无忧的手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