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之前的伤口裂开了。”
南宫凰皱着眉,一脸自责。
白亦涵的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我去找狸儿。”
白亦涵说着,便急急往紫霞峰去了。
“我去准备东西。”
齐紫灵看了眼白茹月和南宫凰便也离开了房间。
南宫凰将白茹月抱到怀里,心疼地轻吻了吻她的额角。
“对不起。”
白茹月依偎到南宫凰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
“以后别做那样的事了好吗,我好怕。”
那一刻,她真的好怕好怕,好怕自己会失去他,好怕以后会再也看不到他。
心猛地一震,抱着她的手轻轻收紧,将脸埋在她颈间。
“好。”
闭上湿了的眼睛,不让眼角的泪滑落。
想到什么,白茹月又抬起眸子,一脸心疼地抚上他红肿的脸颊。
“疼不疼?”
南宫凰轻轻摇头。
“我有凝脂膏,擦了就不疼了。”
白茹月从枕边拿出凝脂膏打开,帮南宫凰抹药。
看着白茹月额上的冷汗,南宫凰皱眉,“我自己来。”
白茹月摇头,坚持自己帮南宫凰擦药。
这一巴掌,他是为她才挨的。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承受了那么多压力,在她什么都不明白的时候,他已经在为她们的将来努力了。
而她呢,只会傻乎乎地幻想,憧憬,根本不知道她们的将来有多难。不过不管有多难,她都会陪他一起面对。
白茹月眨了眨泪眼,扑到南宫凰怀里。
“南宫凰,我爱你,不管将来我们能不能在一起,这辈子我都是最幸福的女人。”
南宫凰紧紧抱住她。
白狸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么一句,看着相拥的两人,戏谑地扬了扬眉。
“不是说伤口开裂了吗?看这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
听到白狸戏谑的声音,两人瞬间分开,都是羞红了脸。
白狸身后的白亦涵则是脸黑如墨。
“所以一会儿下手的时候别太轻。”
……白茹月一头黑线地瞪着白亦涵,这到底是不是她亲哥?
“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齐紫灵拎着一个药箱过来。
“你们先出去吧,南宫凰留下就行了。”
白亦涵黑着脸瞪了眼白茹月,便转身和齐紫灵一起出了房间。
白狸拎着药箱走到床边,南宫凰立刻起身将位置让给白狸。
白茹月看着白亦涵的背影,迷茫地眨了眨眼。
“我哥是不是又生我气了?”
白狸凉凉地瞥了眼白茹月,“你说呢,你下次要是再自残,我估计他会让我直接切了你的手。”
一句话说的白茹月和南宫凰都红了脸。
白狸一把抓过白茹月受伤的手,解开血红的布带仔细检查的一下,见并没有伤到筋骨,才放下心来,快速地给她上了药,并用干净的纱布给她重新包扎了下。
“我……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根本没想那么多,以后我不会了。”
白茹月红着俏脸,呐呐解释。
“这话你还是留着哄大哥吧。”
白狸戏谑地瞥了眼白茹月,她才不信她的鬼话,以这丫头冲动的性子,指定不要多久就会再犯。
……白茹月一脸羞赧地抽了抽眼角。
连大姐姐都不信她了,哥哥还能信她吗?
包完白茹月的左手,白狸又从药箱翻出剪刀,小心地剪开白茹月的袖子。
看着原本快长好的伤口又重新裂开,露出渗血的红肉,白狸瞬间又急又气,当下便拿起南宫凰准备好的酒精棉花,毫不怜惜地狠狠按在白茹月的裂开的伤口上。
“疼。”
那尖锐的刺痛,让白茹月瞬间疼出了一身冷汗。
“不疼你能长记性吗?大哥说的不错,就不能对你太客气了。”
白狸看也不看白茹月一眼,依旧粗鲁地处理着白茹月的伤口。
倒是一旁的南宫凰心疼地不得了,看着白狸张了几次嘴,到底没能说什么。
“准备一下,重新缝合。”
白狸头也不抬地吩咐南宫凰。
“好。”
南宫凰点头,立刻准备羊肠线,酒精灯,麻醉散一应物品。
白狸没给白茹月用麻沸散,直接将金针消了毒,便开始给她重新缝合伤口了。
白茹月咬着被角,疼得小脸煞白,却是一声也不敢喊。
南宫凰在一旁心疼地给白茹月擦着额上的冷汗,如果可以他真想替她受罪。
等白狸缝完伤口,白茹月已是一身冷汗了,好在裂开的伤口面积不大,否则她估计会疼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