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虑过来禀告,“娘娘,这瀛台有一个嬷嬷来求见娘娘,说有要事禀报。”
“何事?”王容与问。
“不知。”无虑说,“她说非要见了娘娘才说,并且再三强调是十分重要的事。”
王容与沉吟片刻,便说让她过来吧。
说是嬷嬷,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衣着宫装,半新不旧,脸上有辛苦劳作的痕迹,也有蓬勃的野心。王容与温言问她,“你有事与本宫说?”
“是。”嬷嬷跪在地上并不起身,“还请娘娘屏退左右。”
“什么事需要本宫屏退左右?”王容与挑眉问道,“冒犯本宫该当何罪。你心里可清楚?”
“娘娘在听到奴婢说的话就知道,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嬷嬷盯着眼前的石板说,“奴婢送来的消息是娘娘现在最迫切需要的。”
“你倒是说说什么是本宫现在最迫切的?”王容与笑道,她在亭中赏景,除无虑外,亭中的宫人还是瀛台选上来的机灵宫人。
王容与挥挥手让无虑带她们离开,也不走远,就在离亭百米远的地方,可以看见亭内景象,不仔细听却是听不到亭中说了什么。
“你说吧。”王容与说。
“娘娘现在最迫切就是圣母皇太后处处钳制娘娘,奴婢这里的消息,可以让娘娘可以自在面对圣母皇太后。”嬷嬷说。
王容与眯着眼睛看她。“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一个未曾伺候过圣母皇太后,而圣母皇太后也不曾来过瀛台的瀛台宫人,会知道皇太后的八卦?”
“敢诽谤圣母皇太后,大罪当诛,你真不害怕?”
“皇后娘娘是仁善人,自进宫后处处以太后为先,而太后总是对娘娘诸多限制,泥人都有三分土性,何况娘娘。”嬷嬷说,王容与的反应在她的预想之中,哪里能就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要对付自己婆婆。
但是嬷嬷笃定皇后是对李太后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