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自己也没有信心吗?”王容与偏不回答他。
“我对你倒是一眼看上了,现在想来你好像第一眼没瞧上我。”朱翊钧酸酸的说。
“当时猜到你可能是陛下,躲都来不及,那还有什么别的念头?”王容与说,“我是第二次见陛下,才看清陛下长什么样,陛下还坑了我的大海蟹,那些东西多难得啊,若不是我爱吃,伙计们也不会费心给我运来。”
“明日就让尚膳监给娘娘上海蟹,一天上一个,到娘娘不想吃为止。”朱翊钧说,“那你第二次见到朕,觉得怎么样?”
“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王容与笑问。
“当然是真话。”朱翊钧说。
“那当然是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如松下风,高而徐引,龙章凤姿,潇洒风流。”王容与滔滔不绝的说。
“停停停,夸的我浑身不自在。”朱翊钧说,“那说假话。”
“假话就是。”王容与笑意吟吟,“这个哥哥我曾见过。”
“那就是觉得朕还长的不错呗。”朱翊钧开心说。
“男子汉大丈夫立世,不以皮囊。”王容与说,“我这个姿色平平的,在陛下眼里,不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那你比西施还是差一点。”朱翊钧说。“这话说大了,也不可信是吧。”
王容与轻捶他,朱翊钧就搂着她乐。
李太后又把王容与叫过去,“哀家如今是老了,说的话没人听,还学会阳奉阴违了。”
“母妃如何说的这么严重?”王容与笑问,“是谁惹母妃生气了。”
“还有谁?”李太后看着王容与,“你不要觉得是哀家在害你,你占着陛下,若是生不出儿子,你该如何自处?你当皇后来,素有贤名,为何不好好爱惜羽毛,执意孤行,等到陛下有一天放开了手,你既无实惠,也无贤名,可觉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