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太子说,
“好,当真是好的很。”朱翊钧怒极反笑。“朕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说的这么硬扎。”
“陛下。”王容与头疼的出声,把朱翊钧引了去,一边挥手让太子先下去,“你怎么让他走了?”
“他不走,这事情今天也说不出个结果来。”王容与说,“倒是你在气头上,他正一腔孤勇对抗全世界,有些话,话赶话的说出来,倒是不好收尾了。”
“这个混账小子,我都没看出来他是这么个犟种。”朱翊钧说,“过继,他可真敢说。”
“小孩子,什么不敢说。”王容与说。她心里累的很,还要劝朱翊钧别生气,更觉的心慌气短。
顾言晞要叫太医,王容与按下了,“这个关口叫太医,太子要是背上个气坏母后的名声就不好了。”
“你去让常寿和太子聊聊,到底她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再有,去余姚的人就说是我派的。”
顾言晞要去外张罗,看王容与闭着眼躺在枕上,眉头紧皱不得放松,现在宫里也没个够格的能跟娘娘说些知心话,顾言晞便让人去外头传话,让无病进宫一趟。
无病进来就握着王容与的手,“娘娘。”
王容与看见是她来了,苦笑着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娘娘,太子还小,性子有些冲动,等他再长大点,怕是自己就会忘记这些坚持了。”无病说。
“那如果他不忘记呢?”王容与说。
“三哥和三嫂在年轻时结下的心结,就是这么多年,也没化解过。”她怕,怕万一太子真的是个痴情的犟种呢?
无病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王容与说,“玉音这孩子挺好的,娘娘不像是会纠结玉音庶出一事,那为何娘娘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