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个小女孩吗”
“谁”
“你看她,多可怜,她为了见到自己的父亲自己来到这儿,还要受人欺负。”
“那不是我自己吗”
“没错,就是你。”
“你是谁,是谁”
“我要扼杀你另一半的灵魂,另一半的记忆,我要你成为他想要的那种人。”
“不我的过去,我的记忆,为什么会模糊不清,你究竟是谁”
我从梦中惊醒,大喘粗气,我这是怎么了,一直做一些奇怪的梦,我给莫娴盖了盖被子,躺下思考着和我对话的人是谁我要成为谁想要的人我的过去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的人生究竟是什么样的,我的父亲,我的朋友,难道这一切就像这场梦一样,虚拟、虚幻。
我久久不能入眠,前方就是深渊,我必须去寻找过去,寻找答案。
就在大家纠结第一起案子的时候,第二起相同的案件又发生了。
这次换的不是头,也没有奸尸,而是割腕并且换了左胳膊。缝合手法和第一起案件一样,可以判定是同一人作案。这次的抛尸地点不是隐秘的下水道,而是在人山人海的市中心。
“凶手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江庭君咬牙切齿地说“还没完没了了,抓住凶手我非得把他头和屁股换过来”
“你真的觉得是一个人吗”我问。
“从手法上来说是一个人。可是从抛尸的地点选择上却像两个人。”陆秋深说“会不会是一个人缝的,但是抛尸的人不一样。”
“团伙作案”
“对。”
我问江庭君“两个死者的身份是什么”
一个是商贩,一个是无业游民。
“割喉换头,割腕换手,这代表着什么呢”
“这回还是没有找到第一现场,只有抛尸现场。”江庭君说。
“这个团伙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四个人一定有交集,或者共通性。这个团伙的头,多半是个神经病。”我说“我分析仇杀可能性较大,而且凶手不光有奇葩的变态心理,还有一定文化修养,他赋予这些交换的尸体一定寓意。”
“高学历高智商的人成为变态杀人魔的可能性的确很大,他们受到过一定打击,才回衍生出变态心理。”
江庭君说“二位高人,你们就别分析了,赶紧说说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你们去查这两个死者的社会关系。我们还要继续从那辆校车入手。”陆秋深说“我们还要去司机胡振华所在的小学。”
“张老师,据说您跟胡司机很熟”坐在我们对面的老师姓张,和胡振华很早以前就认识。
“也不算很熟。”
“我父亲以前也是老师。您能不能跟我们聊一下这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