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徐逸溪现在非常低纠结,悬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是该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地摸上去,还是当个现代版的柳下惠,面对少女的坐怀,没有丝毫的慌乱。
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跟理想化的完全不同,他现在根本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悸动以及粗重的喘息,盯着少女的长腿,犹豫不决。
徐逸溪啊徐逸溪,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吗你都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对方将眉笔藏到了裙摆之中,既然自己非常确定了犯罪证据的存在,自己只需要拿出来就好了,有什么需要犹豫的呢这是心中的一个声音之一。
紧随着而来的是另一个声音的响起,徐逸溪你可别忘了你是个正人君子,可不能借着寻找犯罪证据的幌子占你可爱妹妹的便宜,对方虽然微微撩起自己的裙摆,摆出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娇弱模样。但是你可是对方的最尊敬最喜欢的哥哥,怎么可以看到妹妹的大腿就挪不动目光呢
徐逸溪咬牙啧声,不知道该听从脑中的那个声音,又应该做出怎样的抉择。现在的纠结情况和那个跟女同事同处一室的笑话主角如出一辙,两人在一张床上画出一张三八线,女同事警告说你晚上的时候不要越界,越界你就是禽兽。
结果主角认真听话,跟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第二天的时候,女同事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了一句你连禽兽都不如
所以,到底是化身为禽兽,还是禽兽都不如,这思来想去都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重要问题。
“哥哥你还在犹豫吗”闭上眼睛等待的夏梦涵等待了许久都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触感后,缓缓睁眼,抬头盯着表情异常纠结的哥哥,神情中带着淡淡的幽怨。
哥哥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我都这样明示了,你都不敢将手伸过来,你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啊她盯着悬在空中的手,在心中怒其不争,对于自家哥哥的迟钝到极致的反应表示深深的钦佩和无语。
都说男孩子羞涩,这个道理我懂,但是你羞涩到这种地步,跟不管给予怎样刺激都没有反应的朽木有什么区别。她在心中无奈地摇摇头,对自己的遭遇哀其不幸。
“是是,我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讨论什么眉笔的时候,而而是”后面的话他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口,飘忽的眼神不时飘向别处,不敢跟自家的妹妹两个互相对视。
“什么叫不是讨论眉笔的时候”夏梦涵对于哥哥打退堂鼓的行为表示深深的不满,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将徐逸溪歪着的脑袋扶正,让他看着自己。“明明是哥哥你先提出我想要用眉笔在哥哥脸上乱画的事情,既然哥哥你都开口了,那就拿出证据啊。”她抓住哥哥的手腕,瘦弱的小手竟然迸发出对方无法挣脱的力量。
“既然哥哥说眉笔藏在我的裙摆里,那哥哥就伸过手过来摸啊”她瞪大了眼睛,跟之前的娇弱模样完全判若两人。她已经在心中打定主意,就算自家哥哥再怎么不敢伸出这个安禄山之爪,她也会让这种事情真正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