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只是过去跟着她一起训练时候的傻逼模样。”徐逸溪想起之前自己戴上拳套跟男人婆对练的可怕模样,每一次都像是惊心动魄的刺激旅程,在那种高强度的压迫下,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应对着那些如雨点一般凌厉的拳头。
虽然他已经非常小心了,但是不得不说男人婆是个实力可怕的对手,训练完毕之后自己总是遍体鳞伤,要是没有身上防护服的保护,自己恐怕都得住院吧。一想起自己身上那些肿胀的淤青,徐逸溪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自己没被男人婆打死都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吧。
“训练的傻逼模样”夏梦涵掩着嘴噗呲地笑了笑,似乎可以想象得到自家哥哥狼狈不堪的模样。“那哥哥那个时候是不是经常被墨凝同学拉去训练啊”
“岂止是经常,根本就是每天。”徐逸溪喘着粗气一步步上楼,苦笑着摇头。“那个时候我最害怕的不是上学,而是每天放学的时候,一放学就意味着自己要跟那个可恶的男人婆同学一起训练,而每一次训练都是一种变相的挨打,所以那个时候我就特别害怕,害怕男人婆墨凝同学,更害怕她捏紧的拳头。”
“那她是真的打你吗,哥哥”夏梦涵有些可怜自己的哥哥,一想起之前他被欺负的光景,她就开始于心不忍。
“肯定是真打啊”徐逸溪扶了扶楼梯,笑着叹气。“当时的她也带着红色的拳套,用力地朝着我身上打击,虽然我身上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但是不得不说不愧是德国跆拳道冠军的少女,她的每一拳都像是rg游戏中自带穿透属性一样让人觉得疼痛,我就算出了一身肉装也不能够将她的伤害阻挡在外。”
“那那哥哥这样算起来就是肉装坦克咯”夏梦涵笑着说。
“什么肉装坦克,那真的太高看我了。”徐逸溪摇头,“别人的肉装坦克至少能够对主要输出造成伤害,而我却只能被动地挨打,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那么哥哥就没有想过要反抗吗别人都这样飞龙骑脸了,你都还能够忍下去”夏梦涵问。
“怎么不能忍,”徐逸溪叹气摇头,“要知道有一句俗话不是说得好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我也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自己无力反抗的境地,要知道她可是跆拳道的冠军少女,而自己只不过是臭鱼烂虾,拿什么跟她对抗啊”
“而且或许是自己被欺负惯了,不管她对我做什么,总觉得自己是应该承受的。”说到这他慢慢地蹲下身,将不重的少女放下,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眼中透着对于过去的缅怀。“就算是现在也是一样,要是要是我没有死党李昱涵的帮助,我都生不起要逃跑和离开的念头,她就像是一种缠在自己身边的梦魇,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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