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预感可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恐怕要是自己不加干预,不久之后的将来,对方恐怕就会牵着徐逸溪的手,以高昂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用带着嘲弄的语气说“我马上就要很哥哥结婚了,我记得你可是哥哥过去的青梅竹马,要不要当我的伴娘祝福我跟我哥哥”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举行婚礼,而你还是待在现场的伴娘或者伴郎。
原本充满了爱意的奏乐在你听来就像是自己心碎的交响曲。别人恩恩爱爱地踩着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而你却只是一个在旁边偷偷羡慕心里泛酸的伴娘,想要在最关键的时候冲上去大叫着不同意,但是却没有勇气。
只能够在这欢乐的场景中黯然神伤。
所以为了阻止这种后悔莫及的事件发生,她一定不会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露出畏惧和害怕。
谁先犯怂了,那就意味着输了。输了就只是个躲在角落里的失败者,只能看着成功者大摇大摆地在自己面前炫耀。
“网吧和图书馆的话,都没有那种想法。”徐逸溪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
过去有一段时间他的确很想去充满了神秘气息的网吧,因为那个时候,死党每天一放学就会跟班上的几个组队去网吧玩游戏,每天早上还会聚在一起对如何通关副本进行激烈的讨论。
当时的徐逸溪对于这种从没有去过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听死党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甚至可以想象出电脑屏幕上的激烈厮杀,刀光剑影纵情江湖。
但是碍于男人婆的威名,他每天下午放学就只能偷偷地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在去网吧路上疯跑的死党他们,想象着他们在网吧里打游戏的画面。至于为什么只能够偷瞄,那是因为有一次被男人婆发现了自己想要去网吧的心思,结果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说什么那里是深渊泥潭,一旦进入就很难脱身,搞得就像是上网和吸毒一样。
从那之后,徐逸溪虽然还是对网吧这种江湖之地带着希冀,但每天也只能耷拉着小脸跟在男人婆大哥的身后,像奔赴刑场一样哭丧。
“网吧的话,过去还是挺想去的。但是现在”徐逸溪笑了笑,表情略带着一丝惋惜。“感觉似乎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