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社长你这晚上不回家在这里打沙袋图个啥啊”柳茹月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拿起摆在玻璃桌上的罐装咖啡,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这一般是自家社长午休的时候为了提神准备的,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午休时间,有的就只是不断地刻苦训练。
“明明这一次的演出都圆满结束了,还有什么值得你这个社长大人担忧的呢”她咂咂嘴,“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社长看来这一次的演出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只不过是将你自带的女王气息正常展示了出来而已,那些台词也只需要随便记下就可以出口成章了。真不知道社长你现在这样跟炸毛狮子一样地打着沙袋图个什么。”她摇摇头,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目的。
“跟演出有一定的关系吧。”夏梦雪转过身拿起另一罐没有开过的咖啡,猛灌几口。“这一次的演出我非常满意,算是我自入学以来最成功的一次表演。”说到这,她想起了之前被痴女嘲笑的那个小红帽角色,穿着土里土气的外套,戴着红色的针织帽,傻乎乎地站在台上贸然不知。
那简直就是自己必须被抹除的黑历史,不管是谁都不能够知道。
“只是最后的时候,看到了一些让我很想冲上台将演出中止的画面。”她皱着眉头回忆当时自己便宜弟弟那红如火枫的侧脸以及他们两人互相接触的嘴角,虽然隔着那座棺材她没有看清楚全貌,可是按照自己的种种迹象来说,她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妹妹一定做了她想象之中的事情,跟自己的哥哥拥吻,用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他们之间本就有些不稳的关系牢固起来。
并且按照自己弟弟那个榆木疙瘩的性格,跟徐叔叔一个样,就是个只要出了事就一定会负责的好男人。跟自己妹妹做出了这样事情,他不能够会当做没事人儿一样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定会想尽办法在某些方面进行补偿。
到时候郎有情其有意,这样都不能在一起那还真是活见鬼了。
“不能够容忍的画面”柳茹月皱着眉头回忆,“我记得最后一幕是王子和公主接吻的画面啊,扮演公主的是社长你妹妹,那位王子殿下则是你的便宜弟弟,难道你”想到这她就已经全部明白了,“你妹妹跟你弟弟接吻并不是跟之前彩排那样是借位,而是实打实地吻了上去”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说出的话。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晚还在这里。”夏梦雪点点头,神情中带着家门不幸的哀伤。她作为整个家的长姐,在父母不在的时候自然应该承担起长姐如母的责任,可是自己妹妹跟弟弟的奸情竟然直接发生在了她的眼皮子底下,这让充满了责任心的她怎么接受。
“那那社长你要不再打几拳发泄发泄,反正现在距离最后的清校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柳茹月讪讪地傻笑着,对于这种事情她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一边是自己尊敬的社长大人,一边又是充满了好感的可爱学弟,虽然这一次他的初吻被社长大人的妹妹夺走了,这不免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心痛。
可是自己再怎么心痛能够眼前的社长心痛吗这样的小痛怎么能够跟社长的大痛相提并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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