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说到底是赞扬你哥我勇敢还是损我啊”徐逸溪直接动手揉揉少女可爱的小脑袋,表示自己的不满。
作为熟读了不知道多少遍三国演义的新时代少年,他自然知道三姓家奴这种可不是什么好话,而是形容那些墙头草和二五仔的有一种说辞。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妹妹说的是事实,但是总觉得听起来充满了某些嘲讽的意味在其中。
“本来就是这样”夏梦涵不甘示弱,“哥哥明明知道自己上场根本无法让姐姐的惨败的结局有任何的改变,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去逞强”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张贴在脸颊上的创可贴,虽然伤口看起来非常小,但是却让她感觉到深深的心疼。
“而且对方可是认识姐姐的,而且比赛的时候,姐姐的老师也在现场,再怎么都不会让姐姐受到多大的伤害,而哥哥你不一样,本来就是个局外人,这样阻止比赛的正常进行,任谁都会感觉到不爽而下狠手的。”说着,她努努嘴,看着傻笑的哥哥,那些充满了质问教训意味的话语全部都卡在了嘴边,想要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就说为什么你姐姐上去一点事儿都没有,我一上去就朝着我脸挥拳。”徐逸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会这样受伤的缘故。
要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多少的战斗力,但至少也算是在墨凝和姐姐手中成功存活下来的人肉沙包,抗击打能力这是不容置疑的。但在那位一直冷着脸的师姐面前却像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一样,才上场几分钟就被对方打得没有任何脾气,只能够蜷缩着身子任由对方雨点一样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
听到这样的回答,夏梦涵无奈地苦笑几声,总觉得这个时候她才不是什么需要照顾的妹妹,眼前的哥哥才是那个需要照顾的笨蛋。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没有阻拦哥哥,明明她应该知道哥哥根本不是那位师姐的对手,上去也只是进行无谓的挣扎。总感觉这就像是一个针对哥哥而设下的苦肉计陷阱一样,先让姐姐在比赛场上惨败,然后引起哥哥的同情心,这样的话哥哥就有了上场代替姐姐的理由,就跟过去那位替父从军的花木兰一样。”她接着说,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姐姐的不是,但说出口的每个字中都充满了对于自己姐姐的埋怨。
她没有想到过去的时候,自己的姐姐没能保护眼前的笨蛋,现在还是如此,本以为学习了跆拳道的她至少有了更为强大的能力,不会过去的悲剧再一次上演。可是看着哥哥脸上伤和身上看不见的伤,对于姐姐无能的印象又一次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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