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微笑着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马科斯也低下头,脸上露出了逃过一劫的表情。
“啊,对了。我有话忘了说”
“什么”
还没等马科斯抬头,下一句话便和着拳头一起袭来。
“你以为我真的会这样就放过你们了吗你是白痴吗还是说把本大爷真的当成了什么滥好人了”
轰冲击从太阳穴扩散开来。
还没有意识到被打,马科斯就已经从跌倒到了地面上。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扶地面,但是,错失的方向感使得他的手掌在空气之中摸索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摸到,甚至于还在艰难的找个地面。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马科斯,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站起来。
可是塞缪尔的脚,狠狠地踩住了仰面躺倒的马科斯的右肩,把他重新镶回地面。
“本大爷说过的话,还从来没有被人忽视过到这种地步。明明已经听见了,明明已经领悟到了本大爷的意思,却没有直接夹着尾巴滚开,反而是敢对本大爷动手,你们还真的是本大爷见过的最胆大的一伙人啊”
塞缪尔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脚上。
咯吱。感受到沉重触感的同时,骨头和骨头直接摩擦的剧痛立刻传遍全身。关节脱臼了。无法承受剧痛的马科斯下意识的想要翻身,可是塞缪尔的腿就像铁柱一样纹丝不动。
这时的马科斯,与其说是在悲鸣,还不如说是在惨叫。
但是塞缪尔却丝毫不为所动。
“因为是难得的旅途,所以即使是你们这样的人渣,我在见到了之后也懒得再伸手去碾死。你一开始就合作的话,我也不想使用暴力。”
马科斯的队伍并不是只有马科斯一个人,正相反的是,他们足足有着六个人,除去了马科斯之外,还有着五个人,可是他们现在都只是远远的看着,拔刀相助的人一个也没有。
这也不能怪他们。
马科斯的惨状就在眼前,即使是再傻的人也能明确的知道敌我之间令人绝望的差距,连自己一伙人的老大都被轻易的制服,自己即使冲上去又能怎么样呢。
马科斯孤立无援。
塞缪尔加大力量,他的鞋压进马科斯已经脱臼的肩关节里。
“我对敌人可从不手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又会从什么地方偷偷的蹦出来,悄悄的给你来上一刀狠的,你说对吧。”
咯吱咔啦咔啦。脱臼的骨头被强行移动,这样带来的剧痛如潮水一般。
反应过来要忍耐的时候,马科斯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对于自己为什么要遭到这样对待的抱怨,面对无法反抗的压倒的恐惧,加上无法解决这种情况懊悔。负面的感情混杂在一起,形成巨大的压力,从内侧压迫着马科斯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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