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剑刃的嗡鸣声就像是此起彼伏的狰狞的乐章一般的响起,塞缪尔手中的剑刃在自己的身边划过了一道圈,然后无数的剑刃陡然间升起缠绕起来
从地面上拔地而起,将塞缪尔于外界分离。
画地为牢,自然画出的地面才是牢笼,只不过这牢笼从未说过只能囚禁别人而已,汹涌的剑意并不只是单纯意义上的防御力的高低那么简单的东西,而是剑气将空间进行阻隔。
这一招使用出来只为困人而不是伤人,所以除了塞缪尔自己解除这一招的话,即使是他自己要攻破画地为牢这一招,也需要拼借蛮力破开自己设下的牢笼才行。
不过,反过来说的话,要是自己身处其中的话,也是在一瞬间之内能够做出的最大限度的防御之一
“你的招式我们已经看厌了这种防御早就在预料之中了”沉闷,冷漠,仿佛像是史莱姆在泥浆里面蠕动蠕动的声音升起。
攻击下一刻并没有出现在布下了防御的塞缪尔的面前,也没有出现在只需要一击就能够彻底解决掉的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路西菲尔的面前。
而是出现在了躲在坑洞边缘的伊格纳茨的面前。
似乎像是时间倒流或者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极为诡异的状况,无数的黑沙升起,聚拢成为了漆黑的骨架,然后在这个漆黑的骨架上迅速且有着莫名的敏捷的,黑沙拼凑出了一个人的形状。
然后黑沙组成的人成为了真正的人出现在了仰望的伊格纳茨的面前。
塞缪尔一直在用黑炭形容他们,不,他。若是按照肤色来说的话,根本就不合适,更像是某种偏见而刻意那么去称呼的,但是,若是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的话,即使再出现的男人皮肤并没有那么的黑。
但是也不会在觉得叫他黑炭有何不可了。
“杂碎”
下个瞬间,画地为牢出现的牢笼在瞬间破碎,塞缪尔化作了一道极影冲向了站在伊格纳茨面前的那个男人
但是,塞缪尔一件捅穿了他的心脏之后,他非但没有死亡,反而是又重新化作了黑色的沙子散落了一地,在路西菲尔的身边聚集,升起了两堆,然后变成了两个人
原来,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什么五个人,而是五个人就是一个人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阿兹特克的古代魔法吧,这种不讲道理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是现有阶段的魔法体系可以做到的东西被剑圣多次斩杀而不死什么的”塞缪尔银沉着脸看着那个平淡的说着他已经准备好了反击,然后就真的重新反击了的男人。
其实,魔法是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那群所谓的天使有着某种转生的能力就是这种魔法的应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