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廉贞一回去,便吩咐了一连串的事情:“准备帐篷、衣物、水、急救药……”
“去领玄晶,能领多少领多少。”
“给我一只青麟兽,带足一个月的食物。”
“另外……”
谢长晖被砸得有点晕:“公子,你这是要去哪?”
“去准备!一个时辰后我要看到东西!”
“是……”
看他脸色不对,谢长晖不敢多说,急急跑出去了。
谢廉贞拿了个空的芥子囊,捡着什么东西,觉得有用就往里头扔,没一会儿,整个房间空了大半。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他喃喃自语,眼睛对不上焦距,只觉得一片朦胧。
仿佛做梦一般,推开一扇隐秘的门,走过长长的走道,直到简陋的石室里站定。
他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看到石床上叠得整齐的黑衣。
稳了稳心神,他说:“这件事得我自己来。”
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神一晃,又道:“别的事可以,但这件事不行。”
分明出自同一个人之口,听起来却是不同的语气,甚至连声线都略微不同。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说,我自己来!”
“不,”另一个声音很决然,“我已经让了你七年,这件事,绝对不能让。”
“让我?”他讽刺地道,“难道不是抢不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