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老还欲再提,荀子宁的师父,那位苏长老开口了:“任师兄若是对我弟子有什么意见,大可以直说,何必织罗罪名?子宁既然已经如实告知,你们仍然一头栽下去,说明是自己没本事,哪来的底气指责传讯弟子?”
“不错。eん1xiaoshuo”另一位长老声援,“任师兄心痛掌门,我们都能理解,但不能随便冤枉弟子吧?”
任长老张口结舌,无话可驳。
他要驳,就得把实情说出来,但那样的话,姚掌门背后做的手脚,就公之于众了。
“好,这事暂且不提。”他只能把这事咽回去,狠狠瞪了荀子宁一眼,继续之前的话题,“那阴修亲口承认,受人所托杀掌门而来,这总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安全过了这关,荀子宁松了口气,见师父向他招手,低眉顺眼地走过去。
“谢师父援手。”
苏长老笑笑:“你是我的弟子,你被定了罪,为师何来脸面?”不等荀子宁说什么,便摆摆手,“此事不宜涉入,你且站到为师身后。”
“是。”荀子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们师徒并不交心,以前他做什么,这个师父都不大管。可今日的作派,师父却像是要维护他到底。
怎么回事?这中间有什么关键吗?
荀子宁隐隐察觉到什么,又一时抓不住。
他不禁想到谢星沉离去前说的那句话,那个家伙到底为什么认定他回来更好?他回来,能帮6明舒洗清罪名,还有呢?总得对他自己也有好处吧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面对指着自己鼻子的那只手,6明舒诧异:“任长老需要晚辈说什么?”
任长老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你勾结他人,暗害本派掌门!”
6明舒嗤笑一声:“任长老这话好没道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说你里通外敌,是不是你真的这么做了?”
“休要扯开话题!”任长老怒声道,“掌门夺你指挥权,故而你暗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