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宗师从议事大殿出来,只觉得千头万绪,乱糟糟的理不清。
他转身一看,月清真人正好站他旁边,便问:“前辈,到我那坐坐?”
月清真人也是满腹心事,当下欣然应允:“好。”
于是两人相携离开。
到了别馆,项宗师轰走所有弟子,请月清真人在棋桌前坐下,然后问:“来一局?”
月清真人一脸无奈:“你都请我往这坐了,不下棋干什么?”
于是两人下棋。
项宗师的棋艺其实一般般,陆明舒用心下能把他杀得片甲不留。还好月清真人棋艺也说不上出众,这会儿也就是随便下下。
两人都没什么心思,下得乱糟糟的,到最后官子时都不知道下了些什么,索性把棋子一扔,不去算胜负了。
项宗师问:“月清前辈,您在想的,和我想的是一件事吧?”
月清真人道:“咱们现在还能想两件事?”
也对,那事太大了,这会儿能冷静地想别的事吗?
“你觉得怎样?”他索性直接问。
月清真人叹了口气:“这是你的徒孙孙,问我作甚?”
项宗师苦笑:“她虽是我这一脉的后辈,但并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
月清真人表示理解。他们自从成就洞虚,几乎就隐世了,后辈不后辈,并没有关注。
“我在想的只有一件事。”
“前辈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