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给我们开路一般,在师父跨出院门的瞬间,天上的黑云突然间消散,雪花也很快停下,地面上只是湿润些,再找不到一丝雪花的痕迹。在合村人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师父与师娘旁若无人,手牵着手来到车前。
“国师傅,走啊,还愣着干什么”我请师父坐在副驾驶座上,自己与小师娘和刘素贞挤在后排,招呼已经傻了眼皮的小国。
小国使劲扭了一把大腿,痛地咧了咧嘴,这才如梦初醒,钻入驾驶室,从来路往后走。
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镇子上,在这里匆匆吃完午饭,下午赶回了县城。
师父在县城的家我去过,在滑石矿的宿舍区,最西北角一个五间屋的独院。师父曾经帮了这个企业一个大忙,企业给师父挂了一个顾问的头衔,除了每月有固定的补贴,这处住房也是送给师父白住的。
小院内虽然好久没有住过,但是并不脏乱,稍一收拾,就显得干干净净。刘素贞帮着小师娘收拾卫生,我则在正屋生好炉火,烧了一壶开水,给师父泡上一杯热茶。
师父穿着一件有些年头的军大衣,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微笑着看着我。师父身高一米七六,相貌堂堂,看起来比较文弱,但是我知道师父不仅会道法,而且武艺不低。
我自小跟随爷爷练习军体拳,初跟师父练武时,在他手中竟然连一招也走不过。师父学的是形意拳,内外兼修,他自己说是形意拳的嫡系传人,不过武艺确实厉害,我这点武艺,跟师父没有办法相比,甚至连比我大一个月的师姐也打不过。
师姐名叫米盈盈,与我同级,现在北大上大一。师姐长得很漂亮,既有师父的气质,又有小师娘的水灵,但是师姐有个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长得瘦小一些,宛如一个小一号的超级美人。
师父踱了几步,道:“小阳,小盈盈过几天就回来了,我会传授你们一些道法,安排你们一个重要任务,以后每年春节前,都去满家屯一趟,看看北山的法阵让人破坏没有,若是被人破坏了,你们要想法子将法阵修补好。”
满家屯法阵我内心不由生出疑问,难道师父这些年呆在我们这个小县,不是为了山里那些水灵的女人背后隐藏着什么重大机密我怔了一会,问道:“法阵有什么意义吗”
师父笑笑,道:“等盈盈回来,传授你们法阵时,肯定会让你们明白的。你那个同事呢她的身上有问题,你的身上同样有问题。”
话题转移到刘素贞身上,我的注意力也随之转移过来,当下将她的可悲经历简述一遍。师父看着我,有些不满地说道:“这点小伎俩,你破不了吗”,,;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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