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泄了火,感觉双手都有些疼痛,地下的项锡龙更惨,连哀叫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非胸腹还在轻微活动,真像被我打死一样。
周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警察刚才待要上前,却让黄松喝住。有几个项锡龙带来的人,也被南宫小楠和柳如絮住。若要讲道理,项锡龙并未出示任何证件,就动手打人,明显不占理。我在挨打以后,向项锡龙出示了证件,结果又挨了打,之后我将证件扔给黄松,这才下的手。总结而言,项锡龙不遵循规矩办事,而我则名正言顺,可以说是在执行公务。
我根本没管项锡龙的死活,走到黄松面前,讨回证件,道:“黄松,我们在此执行任务,而且还是给你们部里干活,你们的人太不讲规矩了不出示证件,不说明理由,上来就打人,是不是不对我在执行职务时受人打扰,出示证件仍然遭人殴打,自卫没有错吧。你们执行公务吧,协助你们公安的事情,到此为止。还有”
我指着司马静雅,对黄局说道:“她是我们的人,你们竟然抢她的手机,还有这个败类”我又指着项锡龙,道:“竟然想搜她的身我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按照规矩来,你们派人搜我的身,派女警搜她们三人的身,搜完以后,我们暂停执行这次任务,我会向上级如实反映情况。”
我给黄松的证件,是安全部门的证件,从上头来说公安安全是一家。黄松之所以拦住警察不让动,一是因为项锡龙确实没有道理,二是这事若是闹大,将导致严重后果,在我未出示证件前,警察打人只是小事,但是我出示证件以后,警察若继续上前,与我们发生集体冲突,肯定会被直接捅到上面,成为一件涉及内部团结的大事。这样的事情,目击者众多,很快就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不占理的一方肯定会受到严惩。
黄松挥了挥手,先让几名警察送项锡龙去医院,又让两名警察搜我的身,又派两名女警搜司马静雅三女的身,确认无违法物品。黄松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来,尴尬地笑道:“都是一家人,误会。”
我握了握黄松的手,道:“公安是个大单位,人员多,出几个害人之马正常。既然如此,我们先撤出去,其他事以后再说。”
黄松客气地出来送我们,小声说道:“项锡龙是省厅的人,手持尚方宝剑,我们不得不配合。他虽然只是省厅的中层干部,却是项家的人,是本地项市长的侄子,你好自为之。”
黄松的面相端正,y堂发亮,有福荫,带有一股正气,我对黄松印象本就不错,现在见他说出这番话,对他的印象更好,道:“他的身份我知道,我不怕他不过,你未必会好受,但是琴岛不是只手遮天的局面,及时向书记汇报一下思想工作,这件事对你的后续影响应该不大。”
黄松这些在社会上历练多年的人,肯定会想出自保的办法,我的社会阅历还不行,点的步未必点在点子上,但毕竟算是尽了心意。黄松并没有因为我年轻而有所轻视,笑着点点头,道:“多谢提醒。阳同志,方便留个电话吗”
我与黄松彼此交换完电话,我们四人来到司马静雅的办公室。办公室显然被人搜查过,但不是很乱,东西也一件没少,显然这里未被当成搜查重点,只是走马观花走个过程而已。
南宫小楠转了一圈,问道:“雅姐,伤药在那儿”
说完,她轻轻抚摸着我脸上的肿胀处,露出心痛不已的神情。我见司马静雅取出一个小瓶,小瓶是玉制成,一看就知里面是上好的灵药。我省起一事,拦住上前涂药的司马静雅,转头说道:“絮姐,先拍几张照片,留下当证据。伤药别找了,我自己处理吧。”
我的脸现在又红又肿,出门不被人误解才怪,很少有人会考虑是被警察打的,说不定会被误会成耍流氓被人扇耳光的色鬼。
治疗这点皮外伤,对于华卉来讲是分分钟的小事一桩,若我真身能进入骨牌空间,几分钟后出来就会恢复如初,可惜我的真身进不了骨牌空间。司马静雅是毒手门的嫡系传人,虽然跟华卉差距很大,但她随身携带的伤药肯定不是凡物,涂上以后很快也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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