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打了,那现在轮到我了。”
霍时深阴森森的开口。
顾南娇以为他要还手,瞪大了眼睛,“你这是家暴!”
见他抬起手,她本能地闭上了眼。
嘴巴蓦地被咬住。
传来一阵刺痛,他……咬破了她的嘴唇!
顾南娇惊得整个人都僵了,男人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深度唇舌纠缠……
顾南娇想推开他,可是推不开,被他紧紧桎梏着,吻得呼吸不畅!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顾南娇睁开眼睛,气喘吁吁地说:“手机响了!”
“接吧。”霍时深松开了她,往旁边躺了下去,搂着她的腰,就不肯松开了。
反正不爱他也要缠着她!
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顾南娇尝试拿开他的手,怎么都拿不开,她着急接电话,就不管他了,“喂。”
“娇娇,这都9点钟了,你还没来公司吗?”电话是苏娜打来的。
顾南娇看了眼时间。
卧槽!
迟到了。
她歉疚地对苏娜说:“抱歉苏娜,我昨天有点头疼所以睡晚了,我今天能请一天假吗?”
她嘴唇上有股血腥味,应该是刚才被他咬破了皮,反正这样去也不好解释,还不如在家里休息一天。
“那我去问问祁总。”苏娜挂了电话。
霍时深的手就缠紧了一些,有些吃味,“能不能别去白氏上班了?”
跟昨天的威胁不同,今天的霍时深语气里带了点恳求。
顾南娇没说话。
霍时深说:“要不你来给我当翻译,工资双倍,任何时候都可以请假,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在家里休息,工资每月按时发。”
顾南娇刚想翻白眼,白祁墨的电话就来了。
“我不能不去。”顾南娇说完这句,就接起了白祁墨的电话,“喂!祁总。”
“你……头晕?”
“嗯。”顾南娇翁里翁气应了一声,装病嘛,当然要柔弱一点。
可这声音听在霍时深耳里就像在撒娇,他非常的不爽,冷着脸瞪了顾南娇一眼。
顾南娇懒得理他,继续扯腰上的手,扯不动,叹了一口气。
“怎么在叹气?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派个医生过去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我们家也有家庭医生,等下要是没有好转,我就叫医生过来。”
“那你把地址给我吧,我让人给你送药。”白祁墨的关心似乎有些过了。
顾南娇不适地皱皱眉,“祁总,我们家有头疼的药……”
听到这里,霍时深也觉得那姓白的太关心他的女人了,手在顾南娇腰上掐了一下。
顾南娇瞬间“啊”了一声。
“怎么了?”白祁墨问她。
顾南娇咬住唇,恨恨地瞪了霍时深一眼,他阴着脸,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上继续掐着,就像逼她挂电话。
顾南娇只好压着嗓音说:“那就这样了,祁总,我头有点晕,我去休息了。”
“好。”
顾南娇挂了电话,扭头,脸色极冷地瞪他。
“瞪我做什么?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请个假为什么聊那么久?”霍时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