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筷子碰过的地方让团团哦了一声,惊讶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惊为天人!味道,这就是味道,他感受到了什么呀?!团团保持着惊讶的姿态,小舌头不时舔两下,直到嘴边的味道一点点都没有停下。这要是长辈在,估计就要和奥斯顿、莱恩好好说说,让孩子尝了味道后以后喝奶可就要哄了,毕竟奶的味道不是牛肉面可以比的。现在没有长辈,莱恩和奥斯顿带孩子也是自我的尝试,只要在医生的允许范围内,还真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明天公审,去吗?奥斯顿问莱恩。
史塔克翻案事件从七百年前牵扯到七百年后的当下,如同从纷乱的毛线里面抓出了一个线头,抓着线头向上提,扯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以至于专案组里面的组员也越来越多,抽调的组员涵盖了许多部门,已经不拘泥于公检法,有财政、教育等等。调查出来的事情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已经不是什么家族或者什么人想要插手就可以避免被祸及的。
奥斯顿承认,此事初他推波助澜过,暗中引导过调查方向,他还知道这么做的不只是他一个,看事态不对他及时收手,现在看来绝对是正确的选择,有多少人没有及时抽身已经成为了这场从上到下的政治雪崩中的残骸。
也许有人想到了,也许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们目睹或者参与或者促成的不仅仅是史塔克翻案,更是一场帝国政治体系的大变革,一场由上至下的大变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受人控制,只能够眼睁睁看着事态变化,是往好的方向还是往坏的方向,会对整个国家造成什么影响,现如今都不好说。
只能够说一句,事在人为吧。
在历史洪流中,众生皆是蝼蚁。
明天是史塔克翻案的公审日,代表这起案子将画上句号,但绝对不代表因为这件事引起的一系列震动就此终结。
莱恩捏着儿子的下手垂下眼睛说:我就不去了,研究所还有很多事情。就算是不到现场,实时讯息也能够知道过程和结果,一样的。
其实,感觉没什么意思。有些嗯,意兴阑珊。
期盼的结果即将到来,翻开了七百年前的真相,让蒙受冤屈了七百年多年的提利尔不再是背叛者的代名词,抹除掉了秦浩身上的叛国罪和安东尼奥·史塔克身上的偷税漏税罪名,将真正的背叛者公之于众,结果是奥斯顿想要的,但真正迎来了这个结果之后,他却没有一开始想象的喜悦,只觉得索然无味。
莱恩朝着奥斯顿伸出手。
奥斯顿:嗯?
莱恩的手动了动,示意奥斯顿伸出手放上去,等握住了奥斯顿的手后,莱恩说:感受到了我的体温吗?
莱恩的掌心干燥温热,很有力量,奥斯顿感受到了,压在心头的沉闷突然消失,他恍然大悟,因为他已经拥有了最大的胜利果实,旁的只是在这份胜利上增加筹码,锦上添花罢了。
我明天也不去了。
莱恩:好。
奥斯顿看着莱恩怀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团团,团团不舒服,我在家里面陪他。我现在可是假期状态,外面的事情不用我操心那么多。
对!莱恩很赞同,要不是身上有职责在身,他也是休假之身啊。
···
团团睡着了,为了他熬到现在的两位爸爸轻手轻脚地简单洗漱之后躺到床上,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日,奥斯顿在家里面陪孩子,莱恩坐小星船前往位于亚当市的帝国机甲研究中心,继续主持兽型机甲的制作项目。从停泊处走到研究中心的门口,往常在门口进出的人都脚步匆匆,很少在这儿停留,今天门口却聚集了很多人,莱恩没有打扰他们,从旁边悄然走进了人群,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始末。
在他来之前,刚刚有一辆救护车离开,车上带走的是塞拉·布罗姆菲尔德,在实验室里面废寝忘食研究神经中枢图纸及其相关知识的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离开过,饿了就吃两块饼干、渴了就随便喝一口矿泉水,一天估计睡不到三个小时,他把所有时间都投入到研究机甲神经中枢的核心秘密上。要不是他今天因为体力不支,突然晕倒在控制台上,许多人都没意识到塞拉的疯狂。
莱恩调来了他的老师成为五百台机械机甲制作项目的副手,已经给了高傲的塞拉一次机会,但从现在人们交谈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得知,他根本就没有接收莱恩的好意,一次也没有询问过老师关于神经中枢核心秘密的事情,一个讨教都没有,全凭自己死磕。
可塞拉再有天赋,面对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领域也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把知识要点吃透的,他又不问,只靠自己不断地死磕,体力不支、精疲力竭累倒了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莱恩摇摇头,太过骄傲,苦的可就是自己喽,少了这个完全没起什么作用的劳动力,对研究所来说不是什么太大的损失。
我觉得塞拉疯了。
你怎么现在才觉得,我老早就有这种想法了。
也是,他精神面貌变得好差,以前疯和现在疯没什么区别。
他以前还表示自己的人生要完美无缺,不管是事业还是生活,婚姻对象也要最好的。
不就去了刑天舰喽。
这话别让执行长听到了,我们在议论他老婆和情敌耶。我现在还记得呢,道尔顿上将来研究所的时候,塞拉竟然主动接近了上去,后来还提出了去刑天舰当道尔顿上将的专属修复师。悄悄的说说,塞拉真的爱道尔顿上将吗?
准备走的莱恩站定了脚步,耳朵动了动。
我觉得不爱,我在塞拉的项目中里,他挺偏执的,除了自己看不起任何人,我觉得他最爱是自己。
呃,你说的有道理。
莱恩点点头,转身走进了研究中心,没有惊动任何人。在莱恩身后,有人无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一眼,揉揉眼睛,那个逐渐走远的是执行长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希望不是吧,要是听到了刚才他们说的内容执行长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听到了不会生气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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