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0 砍她双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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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翊,我吃得好饱,你陪我出去走走消消食吧”苏馥撒娇地搂着皇甫翊的脖子道。

皇甫翊开心一笑,轻轻吻住苏馥的唇,好一会儿放开她道:“我的丫头竟然也会撒娇,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那我们走吧”苏馥高兴不已,拉着皇甫翊的手往殿外去。

连妈妈赶紧拿着挡风斗篷跟上。

皇甫翊拉住她道:“外面天寒,先披上斗篷,平日里晚上你都不肯出去的,今晚怎么这么着急出去”说话间已接过连妈妈递来的斗篷给她披上系好,这才拉着她的手出去。

“兴许是白天睡多了,我现在精神很好,全身热呼呼的,就想出去透透气”苏馥朝福坤宫的管事太监常安使了个眼色。

常安点头,让人打着灯笼往沁心宫方向而去。

皇甫翊撇了一眼没作声,搂着苏馥慢慢地走着。

寒风呼啸的冬夜,天空中的云层被大风吹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片干净的天空和几颗零碎的星子,凄寒之极

皇甫翊望着那片天空舒心一笑道:“丫头,还记得夏天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在田间许的愿望吗”

苏馥被皇甫翊包裹在温暖的怀抱中,露出一双皓月般明亮的眸子望着天空笑答:“当然记得”

“你的愿望实现了吗”皇甫翊问。

苏馥摇头:“有的实现了,有的没有”

“有的你许了几个”

“三个还是四个吧我忘记了,嘿嘿”苏馥贼笑。

皇甫翊无奈摇头:“我只许了一个,现在已经实现了”

“哇你许了什么愿望”苏馥好奇地问。

皇甫翊幸福笑道:“我没有你那么贪心,我的愿望是和你和小豆芽一家人幸福地在一起,然后”

“然后”苏馥眨了眨眼睛:“有然后这不叫贪心”

“然后只是附加的小小愿望,如果不实现我也不介意的”皇甫翊笑道。

苏馥撇嘴,再问:“然后什么”

“然后有一个像你一样漂亮活泼的女儿”皇甫翊亲了亲苏馥的额头温柔道。

苏馥心头一热,抚上已高高隆起的小腹:“你的愿望果然都实现了”

皇甫翊高兴点头:“是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身子不能再怀孕,华萝衣偷偷告诉过我,我让她不要告诉你,免得你难过,后来马聪却帮你医好了,所以这算是意外之喜”

“皇甫翊,你对我真好”苏馥紧紧搂着皇甫翊的腰感动道。

原来皇甫翊早就知道她不能怀孕,他却只字未提,而且丝毫不介意,只是加倍地疼她爱她,要不是马聪告诉她不能怀孕,她还不知道

不过现在好了,她可以怀孕了,她可以为皇甫翊生很多孩子,原来可以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件这么幸福的事

皇甫翊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上:“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苏馥眸中跳动着幸福和感动,只要有皇甫翊在,无论这天多黑多冷,她都不会害怕

“好了,天色晚了,我们回去歇息吧”皇甫翊搂了苏馥一会儿,放开她道。

苏馥抬头一看,见前面便是沁心宫,她道:“前面是沁心宫,薛嫔今日送了幅画给我,让我高兴极了,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她”皇甫翊可从未踏进过沁心宫呢要是皇甫翊去了对薛心兰来说是无上的荣耀。

皇甫翊看着苏馥没作声,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却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拉着她往沁心宫而去。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到了沁心宫,李长禄扬声通报。

沁心宫内一众宫人都已歇下,只留了两个守夜的侍卫,见到皇甫翊和苏馥来了,赶紧跪地行礼,然后将一众宫人叫起来。

都是训练有素的,起床穿戴极快,不过片刻便跪了一殿,更有人进去通报薛心兰。

苏馥望着众人道:“时间还这么早,你们不伺候主子怎么都睡下了”

一人答道:“回皇后娘娘,主子今晚歇息得早,所以让奴才们都退下了”

“是吗”苏馥面带温和笑容,半信半疑。

“啊”突然一声惊喊,将众人吓了一跳。

刚刚去通报的宫女像见鬼了似的冲了出来,扑通跪地禀道:“皇、皇上,皇后,薛嫔她、她”

“薛嫔怎么了”苏馥急问。

宫女却爬在地上不敢说出来。

苏馥赶紧道:“怕是薛嫔出了事,皇上我们进去看看吧”

皇甫翊扫了众人一眼,搂着苏馥走进了内殿。

殿内正在翻云覆雨,一殿春光奢靡肆意,正巧撞进了皇甫翊苏馥及一众宫人眼中。

“放肆”皇甫翊望着纱幔后面起此彼伏的两道身影,不由得怒喝出声,薛心兰竟然背着他偷人

见此情景一众沁心宫的宫人全吓得爬在地上,全身颤抖,皇甫翊和苏馥的人也惊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而纱幔后的两人却对一殿的注视视而未见,仍旧在上演一场真人春宫秀,尽情燃烧着内心的渴望,不知羞耻的欢爱声,一丝不挂的交缠的身躯,都让众人怒不可遏。

皇甫翊搂着苏馥的动作一直未松开,定定地看着纱幔后的两人,余光看向苏馥,嘴角却勾起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苏馥更是一脸痛快,看了连妈妈一眼,问皇甫翊:“薛嫔无视皇威,当着我们的面还敢如此不知廉耻,皇上,该如何处置”

皇甫翊宠爱地望向苏馥:“你是后宫之首,此事全由你处置”

“既然如此”苏馥看向连妈妈道:“去把薛词大人请进宫来,让他亲自看看自家女人做了什么事,以免本宫处置薛嫔时薛家有异议”

薛词乃当朝丞相,若是轻而易举地处置她恐会动摇朝纲,让薛词亲眼所见,无论她如何处置薛心兰薛家都不敢有任何异议

“老奴这就去传旨”连妈妈转身而去。

皇甫翊眸中露出赞意,搂着苏馥转身:“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外殿等着吧”

“好,反正我也不困,就等着”苏馥浅浅一笑,望了纱幔上无比迈力的两人一眼,和皇甫翊转身离去,她的药下得足,薛心兰也还要演一阵子

薛词接到旨意,一路披星带月马不停蹄赶到沁心宫时,皇甫翊正在喂苏馥吃东西,孕妇极易饥饿,晚膳吃得饱饱的,走了一圈看了会儿戏又饿了。

皇甫翊一脸温柔宠爱,动作轻柔,苏馥幸福地望着他,一口一口地吃着,这画面落在薛词眼中,如同慈爱的父亲在喂自己的女儿吃东西一样,令他不由咂舌。

传言皇上宠爱皇后,对皇后的日常起居膳食皆是亲力亲为地照顾,起初他还不信,直到现在亲眼所见,他终是信了。

但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惊讶皇甫翊对苏馥的宠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先前跪地:“臣薛词参见皇上皇后”

听到薛词的声音,皇甫翊头也没抬,继续喂苏馥吃东西,冷声道:“钟棋,带薛大人进去看看”

“是,皇上”钟棋应下,转向薛词道:“薛大人请跟我来”

薛词磕头一拜,忐忑地跟着钟棋进了内殿。

刚踏进去,便见得一殿宫人都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却没有人出声。

“薛大人请看,薛嫔不知俭点,与人苟合,视皇威于不顾,竟把皇宫当成了烟花之地”钟棋指着床上慢慢停下的两人道。

薛词看到纱幔后的面面惊得脑中一片轰隆,猛地退后几步,一脸不敢置信,愣了好一会儿,他猛地向前冲过去。

撩开纱幔,走到床前,看清了床上的人确实是薛心兰后,一股恼怒冲上脑门,令他不受控制地一声怒吼:“薛心兰,你放肆”

药效已散去的薛心兰在薛词的怒吼下终于回到了现实,发现自己身上正爬着一个男人,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他推下去,扯了被子裹住满是情爱过后青红交错的身子,全身颤抖地指着被她推在一边的男人道:“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为什么”

“心兰,你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说皇上从来没有碰过你的身子,你让我来好好爱你,你忘记了吗”男子不急不慌地对薛心兰道,准备再次伸手过去抱她。

“你别过来,你胡说,本宫从来没有见过你,本宫如何叫你来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占了本宫清清白白的身子,本宫是皇上的女人呜呜”薛心兰委屈地大哭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是如何在这个男人身下欢娱的。

男人摇头:“你果然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我看错你了”

薛词怒火冲天,抬手一巴掌打向薛心兰怒骂道:“枉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你却如此辱没门楣,薛家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薛心兰捂着被打肿的脸,撕心大喊:“爹,本宫真的是被冤枉的”

“谁冤枉了你”苏馥已经吃完了,和皇甫翊进了内殿来,冷冷看着薛心兰问道。

薛词赶紧出去,扑通跪地,满脸羞愧,老泪纵横。

那名男子已装好衣服,跪在了皇甫翊面前,静不作声。

薛心兰看到纱幔外的皇甫翊和苏馥,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皇上来了

她这才想起来,现已夜深,薛词何以会出现在皇宫

而且这个时候苏馥和皇甫翊不是该在寝宫欢爱吗怎么会来了她的寝宫,还让他们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在脑中搜索着一切可疑的人和事,是谁在害她

“本宫与皇上路过沁心宫,本想进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正与人行苟且之事,令皇上蒙羞,事后你竟大喊冤枉薛嫔,今日本宫和皇上倒想知道,是谁冤枉了你”苏馥威严再道。

薛心兰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那个香囊没错,就是那个香囊,是苏馥害的她

她猛地指着苏馥吼道:“皇上,是皇后陷害臣妾”

苏馥勾嘴一笑,并没有作声。

皇甫翊眉头一拧喝道:“大胆薛嫔,身为皇室妃嫔,行为下作也就罢了,还敢诬蔑皇后,实在罪不可恕”

“皇上别动怒,先听听薛嫔有何说辞,臣妾身为后宫之首,可不想被人说心肠歹毒。”苏馥压下皇甫翊的怒火,看向薛心兰再道:“你且说说本宫是如何害你的”

“你送给了我一个香囊,定是香囊上有问题”薛心兰大声道。

苏馥面色平静:“哦本宫可不记得何时送过香囊给你,你拿出来给皇上和本宫看看”

“香囊就在床上”薛心兰赶紧在床上寻找,却翻遍了整张大床,也未见香囊的影子,她愣住:“香囊明明放在床上的”

苏馥看着薛心兰问:“香囊在哪”

“一定是你做了手脚,让人把香囊偷走了”薛心兰气极败坏地指着苏馥喊道。

苏馥摇头:“别说本宫从未送过你什么香囊,就算本宫送过,一个香囊能证明什么”

“你一定是在香囊上动了手脚,像寒梅墨遇上安神香便会成为极强的媚药一样,你一定也是这样害我的”薛心兰语无伦次起来。

苏馥惊讶:“薛嫔,你说什么寒梅墨遇安神香会成为极强的媚药你送给本宫的画便用的是寒梅墨,而本宫正巧燃的是安神香,薛嫔,你想害本宫”

众人大惊。

薛词老眼一闭,无力地爬在地上。

薛心兰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吓得声音颤抖道:“我、我只是打个比喻,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大胆薛嫔,不旦与人私通,还敢暗害皇后,朕绝不饶你”皇甫翊怒道,看了薛心兰一眼对薛词道:“薛大人乃百官之首,此事薛大人说说该如何处置”

薛词声如软泥道:“罪臣教女无方,罪该万死,一切听从皇上处置,罪臣绝无怨言”

皇甫翊道:“既然薛大人无异议,皇后乃后宫之首,此事便交由皇后全权处置”

苏馥轻道:“臣妾遵旨。”说罢看向薛心兰道:“薛嫔,你还有何话说本宫让你说完”待会你没有机会再说话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这个男人臣妾根本不认识”薛心兰跪在床上磕头求道。

苏馥看向地上低头的男子道:“你是谁此事是不是你强迫薛嫔的”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守宫的侍卫,一直与薛嫔私下有情,今天入夜时分,薛嫔说她心情不好,便让奴才前来安慰,没想到她却勾引奴才,然后一切都与奴才无关,是薛嫔主动的,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哪敢违抗薛嫔的命令”男人怯怕回道。

“你胡说,本宫从未见过你,何来有情本宫一直在寝宫哪都没有去,等着看”等着看戏的,却没想到被别人看了戏去

苏馥自然知道薛心兰要说什么,冷冷一笑道:“行了,事到如今薛嫔你狡辩也没用。”

她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威严道:“薛嫔承蒙皇恩,得已入宫成为皇妃,乃万般荣耀,而她却不知感恩,行事乖张,心机歹毒,挑起众妃怨怒打架斗殴,已被降妃为嫔,仍旧不知悔改,今行如此辱没皇室之举,令皇上蒙羞,更欲暗害本宫,罪大恶极若不重惩,实难竖立宫规,亦让本宫声威两无。薛嫔不知羞耻,与侍卫苟合,不配再为皇妃,即日起,褫夺封号,贬为庶民,赐死”

薛心兰身如僵石,脑中一片空白。

薛词老眼紧闭,身子颤抖,无话可说。

一众宫人皆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苏馥再看向跪地的一众宫人道:“沁心宫众人全部谴至浣衣局,终身不得出宫”

“奴才奴婢谢皇后娘娘恩典”众人心头松了口气,薛嫔犯下如此大罪,按理来说他们也活不了命,如今只是去浣衣局洗衣一辈子,算是格外开恩了

“而薛家”苏馥看向薛词道:“薛词教女无方,令皇室蒙羞,本应是抄家灭门的死罪,但念薛大人一门忠烈,本宫网开一面,薛大人自已请辞,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去吧”

“罪臣谢皇后娘娘大恩,罪臣愿遵皇后娘娘旨意”薛词感恩戴德应道。

苏馥满意点头,看向皇甫翊,见他眸中尽是赞意,微微一笑道:“我困了”

“我们回宫。”皇甫翊怜爱地搂她入怀,未看众人一眼,转身离去。

皇甫翊和苏馥走后,薛词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薛心兰猛然惊醒朝薛词喊道:“爹,女儿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薛词摇了摇头,未回头也未停步,快速离去。

薛心兰摊坐在床上,两眼空洞,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没害到苏馥却反过来被苏馥给害了为什么

“薛嫔,这是皇后娘娘赏的,你选一样吧”常安捧着一个托盘来到薛心兰面前。

薛心兰木纳地抬头望去,只见托盘里摆着白凌,毒药,匕首,她吓得身子一抖:“本宫不要死,本宫要做皇后,本宫不要死”

“这可由不得你”常安朝身后的太监示意,让太监抓住薛心兰。

两名太监向前,钳制住薛心兰,常安拿起匕首走向薛心兰道:“皇后娘娘有命,今晚你必须死”说罢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薛心兰的身体。

“可恶”兰香望着皇甫翊和苏馥众人离去的身影拳头拽得咯咯作响,苏馥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她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么轻易就让她看破了,还反将了薛心兰一军,多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了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