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珊自己挑了一下坐位,正好是坐在了苏子洛的旁边,她妖媚的抚了一下自己长发,故意的让苏子洛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这样的痕迹,相信,她不会太陌生吧。
苏子洛看到了她脖了间的痕迹,手指再一次的颤抖了起来,她连忙的低下了自己的双眼,任眼中的酸涩肆意的流着。
那个是吻痕,是男人吻痕。
“怎么了,认出来了”齐宁珊放下了自己的长发,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妩媚,她越是伤痛,而她就越是兴奋。越是高兴。
“旭昨天晚中在我的那里,他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碰你了吧”齐宁珊看着苏子洛猛然的变的苍白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她十分的满意,她知道黎睿旭答就她的事就一定可以做到。
他的身边有了她,那么,就只能是她。
“我们现来做一个游戏吧,这次比赛我说我能赢,而你只能输。”
齐宁珊笑的信心十足,举手间的自信,仿佛,她已经是赢了那一场比赛一样。
苏子洛只是低下了头,唇国的苦涩更加的浓了一些,她想要的说的就是这些吧,她已经听到了,也知道了。
她拿着自己的笔在画纸上不断的画着,而画纸上的颜料不断的晕开,成了一团很是奇怪的黑迹。不算好看,同样的,也不算是难看。
旁边的人不断的在窃窃私语着,而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或苦或悲,她一个人承捏。
下班,当所有人都准备回家时,都有着说不出来的轻松与笑容,对于他们来说,家,真是的一个好的字。只是,对于苏子洛来说,那个家,对她而言,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也是一个会让她睡觉会哭醒的地方。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没有多大的精神,始终也都是在沉默着,因为她不知道自己除了沉默还能做什么。
齐宁珊只是伸了一下自己的腰,这里还真的是不舒服,不过,为了可以天天看到某个女人哭的样子,她就感觉十分的值得。
“苏子洛,”她叫起了苏子洛的名子,用自己的手撑在了自己下巴上,笑的十分的灿烂,但是,看在苏子洛的眼中,却是只有刺眼。
苏子洛愣了一下,并没有转身,这个女人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让她难过的,所以,她没有指望她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苏子洛,我和旭一会要出去吃饭,你要不要来坐我们的车,省的你走回去,”齐宁珊看着自己的修剪的十分的好的指甲说着,面苏子洛的身子微微的顿了一下。
“对不起,我想要自己走,”她尽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起来,但是,只有她知道,那一句话,真真正正的再一次的刺进了她的心里,然后又是一种难言难诉心痛感觉
这是在炫耀,还是在示威。
黎睿旭本来就是她丈夫,但是,现在却成了另一个女人的专有,不知道这是她的悲伤,还是她的可怜。
她用力的直起了自己的腰,向前走着,她会留下自己的心痛,带走她唯一可以带走的小小的可怜的尊言,或许在他们的眼,苏子洛早就没有一丝一丝毫的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