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得知父亲死去的消息时,我忽然有种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感觉。当至亲之人的死讯传过来的时候,还有什么能牵住自己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我要回去,但是我也要知道魏顾海是否真的死了
我找到了乌鸦,问他关于魏顾海的死讯。
“魏顾海死了呵,我怎么不知道”乌鸦一边尝着缴获的白粉,一边说。
“他现在在哪有没有能联系到他的方法”
“没有。”
“你怎么就不联系一下他呢啊他,他是在替你做事啊”我激动的问。但是。他没有肯定魏顾海死去,就说明魏顾海应该还活着。
“你是不是傻干这个的,死人多正常的事儿别整的自己跟个傻逼似的”
“呵”
那刻我想告诉他我不干了,可是如果告诉他,我肯定就更难出去这个“围挡牢笼”了。
“那个人你认识”他斜眼看了看陆辰生说。
“对,他来给我捎信的,我父亲去世了。所以,我要回去一趟。”我很认真,很低声的说。
“人都死了,你回去有什么意思”乌鸦蹲在地上皱眉看着我说。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父亲,我亲生父亲”我睁大了眼睛,抑制不住的大声说。
我刚说完后,一个毒贩过来说在寺院后面发现了一具尸体。
“赶紧拖出去仍河里,飘缅甸那边后爱他妈谁收谁收去”他吩咐着回过头看着我道:“你刚才问我什么良心那东西你有啊”
“”我那刻真是压抑的要死
“这里不开工,你哪儿里也去不了懂吗”他说着一步步的走到了陆辰生跟前,踢了他一下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呵”陆辰生很是嘲笑的看了他一眼之后,闭上了眼睛一句话都没说。
乌鸦哪里受过这般嘲笑,掏出手枪来就要威胁陆辰生。
我一下就站到了陆辰生身前,“乌鸦,你要想杀他,就先杀了我。”
“别以为你是王儒林的人我就不敢动你,我要在这把你弄死,谁他妈都不知道”
“你要敢动她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陆辰生说。
“是吗那我动你就是了”
乌鸦说着,一枪就打在了陆辰生的左腿假肢上
“操原来是个瘸子”话音一落,砰一枪就要打陆辰生的右腿。我上去掰住他的枪,一下给他跪下说:“行了,行了饶了他,饶了他吧”
“他妈的”陆辰生很不爽的骂了声。
“你闭嘴啊”我转过头冲他喊了一声。
当天我找了医药箱给陆辰生救治时,陆辰生没有说话。晚上整了些饭后,陆辰生吃过饭也一句话没说。
夜色渐浓的时候,他偷偷的用脚勾了我两下说:“今晚我们就走。”
我看了看外面那么多的人在来回的走动,转头对他说:“怎么走”
他伸手从假肢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仪器,按了一下之后。仪器上的小灯亮了起来,“这是跟踪定位的报警器,马上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警方”
“缉毒警察但是,他们不会下死手。”
“警方知道这里”我诧异得问。
“当然,一直知道,但是,警方就是让他们黑吃黑。所以一直没有参与进来。但是,我发出求救信号,他们就必须出动了”
十五分钟之后,一个毒贩慌慌张张的跑向了寺庙的内堂
然后乌鸦速度极快的大喊着成员向河流处逃跑
“汪汪汪”缉毒犬狂吠起来时,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站住都别动”一帮武警冲进寺庙之中。寺庙内顿时灯光大亮的耀的人睁不开眼睛。
警方将我们带离审查,但是我并不是毒贩,只是一个投资人,他们没有为难我。而陆辰生一亮身份证。那些警察一查陆辰生的家族,自然更不需要多问什么了。
第二天。
当我在瑞丽的宾馆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那两个月就像是做梦一般。
渐渐清醒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父亲。然后眼泪瞬间的就流了下来
我忽然就不想回去,不敢回去了。我真的不敢面对,心疼死了。我该怎么面对李兰香啊
陆辰生敲门。
我打开门之后,他已经换了干净的服装。拄着拐棍一步步走进来。
我走到床边,有点惭愧的低着头。
“你父亲已经下葬了。”
“”我眼泪刷一下就流了下来,却一句话都回答不了。
“他死前很想你”
“呜呜”我从床上直接的坐到地上后,抱着双腿呜呜的哭了起来。越哭越猛。越哭越猛
陆辰生走过来抱住我,却阻止不了我的哽咽。
那时候,我好恨好恨王儒林
无比的恨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拖入这个深渊啊
德宏机场到昆明,转机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