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外头空荡荡的,舅舅去手术室外面守着了。根生叔叔的本家兄弟自觉做不了主,一定要拉着舅舅陪他。
林蕊再一次跟姐姐强调“幸亏妈妈考上了医专。”
不然受苦受难的,就要变成她们姐妹。
芬妮没有跟上车,因为家中的母亲跟小弟弟还要人照应。
可是林蕊总觉得芬妮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父亲。
斩断三根手指头抵罚款算什么如果他就此残疾了,以后还不是他老婆孩子受罪。
卢定安跑到医院外头找了车,帮忙安置林蕊坐上去。
林蕊的脑袋晕晕乎乎的,靠着她姐的肩膀,一路都在抱怨“他就是自私自利。明明没有能力再要一个孩子,还非得拖着老婆女儿跳火坑。”
大清朝都亡了多少年,到底谁有皇位能给儿子继承啊
再说人家有皇室的,英国可是女王呢。
林蕊眼皮发沉,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夭寿哟,她的知了猴,她的小龙虾。
她还指望打开江州夜市市场,好好发笔财呢
正文又见大白鹅
林蕊的发财大计就此泡汤。
出师未捷身先死,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她悲催地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每天都得挨银针扎。
苏木趴在床边愁眉苦脸“你怎么又犯病了我走的时候不是已经好了么。”
不然他师父哪里放心丢下蕊蕊,带着他高高兴兴地跑去香港打秋风。
林蕊郁闷地挠枕头,无语问苍天。
她哪儿知道啊。从她记事开始,她印象中她妈除了神经衰弱睡不好以外,吃嘛嘛香,体检报告相当漂亮。
就连那个睡不好的毛病,在她妈成功觅得爱情第二春之后,也不药而愈。
当时酸的她哦,果然谁是谁的药。
林蕊垮下脸,恨恨地抱怨“谁会砍自己的手指头啊”
别说三千块了,三个亿她都不会对自己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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