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一进,就是十来万甚至上百万。
能想到去海南干房地产,手上没钱可不行。
苏木点头,钱来的太快了,挣钱的人就会发慌。尤其这种官倒,自己心里头也清楚发的是昧心财,所以愈发要大方舍出去。
他那位在香港蹬了腿的大师伯就是这样,好多发大财的信徒给起供奉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炷香就捐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为什么非得五个八呢因为吾发。
苏木怀疑用金子打出来的檀香也没这个价儿,因为大师伯的一炷香就只有三根而已。大师伯说佛前三根香,可他老觉得大师伯就是不想多花一分钱而已。
林蕊抹了把脸,恶狠狠地叮嘱苏木“你爸回来了,你一定看死他。这两万块钱,咱们必须得挣到手。
挣钱没错,他爹都说了有钱不挣是傻瓜。
可苏木还是有点儿慌“蕊蕊,要是海南挣不到钱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得搬家”
林蕊摇头“不怕,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崩。”
资本都是逐利的,所有人都相信那个能挣钱,所有的热钱就会源源不断流淌进去,然后花团锦簇,烈火烹油。
至于什么时候崩盘,那真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所有的商品都是有保质期的,她干爷爷看一回风水,还保一辈子不成
正文老大不好当
林蕊溜溜达达上楼去,她妈正在泡米准备明早煮粥。
屋里的电视机开着,身穿白衣的女歌手正欢快地歌唱“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四季春常在,海南岛上春风暖,好花叫你喜心怀。”
林蕊忍不住乐了,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预示,提醒她应该让大表哥去海南发展
看见女儿,郑大夫微微皱眉“他俩找你聊什么天啊”
两个大小伙子,找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跟小小子,能有什么好聊的。
林蕊往床上一摊,随手朝嘴里头塞了块牛肉干,声音含混不清“哪里是找我啊,找我干爹呢,曲线救国。”
林母拍了下女儿脑袋“起来,又吃的满床都是渣渣屑屑的。”
她拿扫床刷子扫了两下床单,然后叹气,“现在的人,说起来讲科学要现代化,却专门信这些。”
孙泽是江州大学的学生,他那个表哥也是名校毕业,结果还是白搭。
别说他们两个年轻人了,现在那些当官的、做生意的,哪个眼睛不专门盯着“大师”,指望“大师”预言指点迷津,简直就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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