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按照她的习惯,一般都是第二次默写时才可能做到。
由此可见,龚老师没有天天罚她站黑板,实在是因为生性温柔可亲。
林鑫叹气“那你进步的伐子得卖大一点。”
她摸着妹妹的脑袋,迟疑道,“你想好了以后上艺术学校了我可听说,艺校练功很辛苦的。”
林蕊骄傲地一挺胸膛“我不怕,我能吃苦。”
再苦也比不上她小时候练武,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她赖在姐姐身上撒娇“姐,你就告诉我嘛,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呀”
“孙泽,他小时候是不是差点生不下来”
林鑫不耐烦地拍拍手“是我哪儿知道啊”
林蕊一噎,的确,这么隐晦的事,她姐要知道反而奇怪了。
看样子只有直接问无苦了。
可惜小和尚现在对他小师嫂很有意见。
他昨儿晚上念了一夜的静心咒。
托儿所阿姨还有自己五位同学,每个人都得帮着念。
不然他们会吓得魂魄不得安宁。
他都累死了,不恨小师嫂才怪。
第二天一早,小和尚推着根生叔叔特制的,可以坐两个宝宝的婴儿车,背着书包,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公交车站,看都不看陪着笑脸跟上去的林蕊一眼。
少女勃然大怒,立刻威胁“你给我等着啊,小子。”
回答她的,是力大无比的无苦单手拎起婴儿车,直接上公交。
他那绒线帽子上的小球,一晃一晃的,清清楚楚地标注了两个大字,蔑视。
苏木在边上拉她的胳膊“好啦,你找他问什么呀”
“哎呀,说了你也不知道。”
苏木不服气“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呢”
林蕊脱口而出“你哪知道孙泽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