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就猥琐,果然不做人事。
听了见福的狡辩,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周远琛。
周远琛注意到她充满审视的目光。
知道夫人存心看他笑话。
正好也有心整治这些奴才。
只问:“你是承认那孩子是你的了?”
见福不敢反驳,只能不停的磕头求饶:“求王爷饶过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
周远琛不给他分辨的机会,吩咐身边的佣人:“来人,拖出去打死。”
见福一听王爷要打死他,腿都动不了了。
他求周远琛不成,爬到周远桥面前,抓住他的衣服哭求:“二爷救救奴才,二爷救救奴才。”
“奴才真是冤枉的,看在奴才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给奴才一条生路。”
周远桥心软,见不得奴才死在他面前。
虽然害怕自己的哥哥,还是开了口:“王兄,见福一直跟着我,还算勤奋,王兄……”
周远琛凉凉的扫了一眼周远桥。
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
不悦道:“你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事?”
周远桥:“不就是让杏儿怀上了,不如让他娶了杏儿,这事就……”算了。
注意到哥哥逐渐变冷的脸色,后边的话他没敢说出口。
周远琛怒其不争道:“你自己的奴才做出这种事,你这个做主子的一点都不知道?”
他抬手一指,看向杏儿:“你看杏儿,都被他祸害成什么样了?”
对于杏儿和见福这件事,周远桥都是从见福口中得知的。
他以为就是两个年轻的男女,一时耐不住寂寞。
在王府这种深宅大院,也不算什么大事。
最多将两个奴才都赶走也就是了。
可等他看见杏儿骨瘦如柴的瘫在地上,似乎只剩下了一口气。
仿佛三年前妹妹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心脏骤然紧缩起来。
除了痛恨见福之外,再也生不起一丝同情。
“王兄,这事您看着处理吧。”
见福眼见着周远桥不肯帮他说话,继续推卸责任。
“王爷明察,真不是奴才的错,还求您饶了奴才。”
萧允惜觉察时候差不多了,给荷糖使了个眼色。
荷糖便走到周远琛面前,哭着跪了下去。
“奴婢可以作证,这个见福作恶多端,专门欺负府里的小丫头,甚至还害死过人命。”
荷糖一开口,见福就疯了:“荷糖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作恶多端,什么时候害死过人命?”
“你不要血口喷人。”
荷糖从小受府里的大丫鬟、小厮们欺负,早已经习惯了忍受。
如果不是姐姐被人害死,她也没有勇气站出来。
听见见福抵赖,她含泪看了眼萧允惜,见她向自己点头鼓励,终于鼓起勇气道:“王爷,奴婢的姐姐死得冤枉。”
语毕她伏地磕头,请周远琛为他做主。
荷糖看向萧允惜那一眼,就坐在旁边的周远琛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今晚这场戏的起因了。
他这个一向乖巧懂事的小王妃,要给她的婢女求公道呢。
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什么事不能跟他说出来,有必要拐这么大的弯。
他端起旁边的茶碗,饮了一口,问道:“怎么回事?”
见福爬到周远琛面前,不等荷糖开口,哭哭啼啼的阻拦道:“王爷,您别信她的话。”
“是她的姐姐不检点,勾引奴才,奴才不喜欢她,她恼羞成怒就跳了王府的荷花池。”
周远琛不知道荷花池里竟然死过人:“你说什么?”
流萤慌忙磕头,颤颤巍巍的解释道:“是封地的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