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花眠:什么?

我爸是俱乐部董事。谢天看向他的眼睛,特别真诚地说:所以就算我不跟队长了,也不会去你那。

卧槽!我他妈我不行了!王六六笑得捶沙发,小天你这不是白切黑啊,你就是一个黑煤球呀我的天!

王六六笑声过大,黑煤球三个字一出来谢天连对视都忘了,一个眼刀飞过去,哀怨得不像话。

贾成把他当弟弟宠,见状一脚踢到沙发上,六六直接没稳住滚了下去。

花眠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手还搭在那小孩柔软的发上,随着对方扭头的幅度僵硬地停在空气里,虚握了握才收回来,一拍大腿起身,决定跳过这个尴尬的空气都快静止了的话题。

他转向汪丛明:所以你打算让我帮你们引开记者?

SUN几个人要走,随行的工作人员换身衣服好溜的很,他们这五个人却不好糊弄过去。

可是来的记者大部分都是中国人,YUU好歹也是拿了奖的队伍,如果一直在这蹲可能不会出现的SUN,不如汲取所有可能有价值的新闻。

那么花眠一旦出面,肯定能将记者吸引过去。

花眠点点头,算盘打得不错,报酬呢?

守财奴老汪一噎:你刚来那天余究就给了你十万。

花眠笑:那是我送快递的钱,汪经理觉得那十万块就能让我再下个楼给你们打掩护?

当然不可能,花眠好歹人称一声花神,在国内电竞区热度就比贺晚和余究低那么一点,哪可能这么轻易被人使唤做事的。

汪丛明默不作声地算了算自己已经瘦了的钱包还剩多少,算完脸都绿了。

花眠却笑得大度,这样吧,我也不坑你。

老汪眼睛一亮,便听他说:我们队里机子旧了,外设不找你要,给我配四台电脑吧。

汪丛明:你是不是以为你们职业选手打比赛的电脑都便宜的很???

妈个鸡,老子不玩了!

似是察觉到他意思,花眠耸耸肩,转身欲走:算了,不难为你了。反正他们那些记者三天三夜光吃泡面蹲一个人也有过的,你们耗着吧,总能出去的。

花眠越笑越大度,好心提醒他:不过要抓准时机,一直不回去的话,国内可能还要来人。

汪丛明牙齿都快咬碎了,他早该知道这群打职业都是狗贼,一个两个心眼多的女娲都补不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你。

花眠打断他,拿出手机,等等,说完整,就说你答应我两个星期内送四台比赛专用的电脑到YUU,我录个音。

谢天一直蹲在旁边小心地护着外设包,闻言噗地一下小声笑了出来。

花眠视线落过去,等到汪丛明带着怨气咬着牙说完那句话之后,他才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刚刚打给我的那号码谁的?

老汪压根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小天的,你留了证快下去啊,记得别乱说啊。

花眠问谢天:你怎么有我号码?

谢天一怔,脸上的笑有点僵。

花眠却像是随口一问,问完便罢,摆摆手道:算了,不重要,反正你也不会来我们这。走了。

直到这人消失在门口,谢天才怔怔地转向屋子里,花队这是

贾成接话:是的,他记仇了。

谢天脸色苍白、欲哭无泪:为什么啊?

贾成:花眠跟余究这俩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小心眼,你就把他当未成年好了,记仇也记不了两天,估计一会就报了。

其实主要还是难得花眠看上了一个人,那人却当着他的面护余究,心态有点失衡而已。

真正的未成年谢小天委屈巴巴地抱着外设,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心里第一次开始腹诽这些职业打的厉害的人都是什么毛病。

于是等到贺晚和余究下了飞机,入目两条消息。

人贩子:余究你这次没奖金分成了,全送给YUU了。

人贩子:我靠!!!花眠这狗贼,这他妈人干事???

附着的链接上,青年笑着接受媒体采访,当问及双神恋情的时候,他想了想,说:嗯,是真的,你们余神一直催着我给他们俩孩子定一把长命锁呢。

谁生?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猜应该不是晚哥,毕竟贺神那么A,你们说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球球:是的!!!晚晚超A!(震声)

第66章番外二

国内电竞版块头条全是SUN,一天仨热搜,SUN却全队都在国外。

汪丛明带着谢天他们几个在德国小镇玩了一个多星期才被总部一个又一个电话催了回去,而贺晚和余究则在华盛顿倒时差。

从国内去柏林打世界赛的时候,可能是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时差居然很快就倒了回来,可这次一下飞机,两人直奔酒店足足睡了两天。

贺晚起来的时候浑身都觉得酸软无力,饿的。

他揉揉眼睛,发现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腰间,虚虚揽着他入怀。

小队长睡的挺安稳,眼球在很轻微的转动,他看得有趣,居然数起了他转动的频率和次数。

贺晚以前看过一个研究,说是做梦的时候人眼珠会转,他不由地就开始想这人做了一个什么梦,梦里有没有自己。

他很早以前倒是做过一个梦,是刚遇见余究的那天。

沉寂了小半年的直播间突然来了一个大佬,还顶着他曾经服役的战队现队长的ID,容不得他不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便让那人入了梦。

当时的梦其实不是多么好,甚至在梦境开头还看见了前年釜山单排赛结束的时候,陈猎笑着跟他说的话。

可是到后面,有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活下去,然后他就真的活下来了。从困住自己一年的囹圄中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向这个小太阳,站在最高的地方并肩拥吻。

贺晚唇边溢出一个笑,越发觉得这人真的是一个光源,下意识会去接近并且拥抱。很暖的光,不会灼伤自己,却也会撒娇一般将一团如火的烈焰缩成一拳可握的大小,浅浅轻轻地钻进他手心,赖皮一般蹭着。

而其实说到底,一开始这人吸引他注意的不过是他的声音。

看不见脸的时候,有那样一把慵懒的嗓子,无疑是加分的。

兼之这人甫一出现就是温暖的样子,自然就生了些好感。

打比赛打的好的人他不是没遇见过,脾气好到能带着他连吃七把鸡也不说一声你怎么这么菜的人却从没见过。那人一直在笑,对他全盘信任,怎么想都是可爱的。

越想心情越好,他又被余究揽在怀里,眼球轻动便能看见他喉结。

突出来的一小块,由于熟睡并没有什么动作,贺晚却蓦然想起这人说话时喉结的滚动,勾着人心。

念头出来的一刹那,他愣了愣,旋即便很低很低的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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