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gu903();周景挠着头,这话夸的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一箭篓的箭都射出去了,才射中两只野鸡也能叫厉害。不过被媳妇崇拜,哪个男人不乐意。

周景把两只鸡捆了,扔进沈墨的背篓里盖严。省的回去被嘴碎的看见,又有人要找来。

两人回到家,沈霖坐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看见他们回来手里没拎东西只背着两个看似轻飘飘的背篓没大表情。

周景看沈霖的样子,故意逗弄道:小弟啊,今天野菜也没挖到多点,家里又没米,你还是回沈家吃吧。记得别和王春花吵架!

沈霖气呼呼地瞪周景一眼道:都怨你,要是让我和大哥去,挖到这个时候一定挖满两筐菜了,才不会吃不上饭!

哦,这样啊,既然怨我,晚上就不要在这里吃了。周景说着,拎出一只野鸡在沈霖眼前晃悠一圈。就见小家伙眼睛都直了,傻乎乎地眼神跟着野鸡转了一圈,周景就不给看了。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墨。

沈墨被逗笑了。

好了好了,你哥夫逗你呢!晚上吃了野鸡再走。沈墨把水坐在锅上,烧开了好烫鸡毛。给我吧,我收拾。

周景闪开道:我来,你歇着吧,累了一天了!

沈墨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不可否认那种感觉非常暖。

周景说他累了一天了,可周景何尝不是。在村里,许多双儿被当爷们使,地位却非常低。似乎,娶了他们就该感天谢地,不把家里的老少爷们伺候好了,就是大罪。

但周景不同,他把沈墨置于一个完全同等的地位,给予他关怀,温暖和照顾。

这些东西别看周景是一个大老板,做起来可完全顺手。谁也别说大老板就不会做饭,是人就有居家的一面。那一面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看到。

周景,还切了半只换点糙米吧!沈墨问。

周景摇头道:不了这只咱们自己留着吃了,不是还有一只吗,那只拿到镇上卖了!

和村里人换一斤会便宜三五文,卖到镇上能多卖几十文钱。

周景想的不全是几十文的事,还有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处理好了就是银子金子,处理不好很可能惹祸上身。

所以买主的人品必定要打听妥善,一定要是有信品行过关的大户。

家里没盐没油,谁做出来都是一样难吃。不过这只是周景的想法,沈家兄弟可吃的津津有味着呢!

沈墨都记着呢,这次大鸡腿先撕下来给周景,周景回手撕了那只给他。

沈霖:

他怎么觉得自从哥夫醒后,大哥就变得怪怪的,以前大哥高冷着呢!周景不稀罕,大哥也懒得搭理周景。不要觉得周景敢打大哥,大哥怕他,其实大哥是怕他还击被休回家,对他名声有碍。使他本就坏透了的名声更坏,彻底嫁不出去!

吃过晚饭,周景依在炕上看沈霖刷干净碗问他:野鸡都吃到肚子里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沈霖气哼哼瞪了周景眼,走了。

沈墨无奈道:你不要总是欺负小弟。

周景哼了两声。

我哪有时间欺负他,是咱们带回来那些东西,当初装的着急,看着没坏的都带回来了。这不想看看都有什么,明天带一样到镇上,要是能卖了,也能给家里添置米面油什么的。

第8章圆房

竹篓被周景捞出来,周景把里面的东西都铺到地上。

有三盒面膜、一盒成套的口红、一只睫毛膏、一只眼线笔还有两只护手霜和一个120毫升的软管面膜。

这些东西什么东西啊?沈墨问。

女人用的护肤的东西,都是钱啊。周景把那盒成套的口红打开,里面是五小只,颜色都是这个时代能介绍的,没有大青大紫的。

拧开一个口红给沈墨看,这个叫口红,不知道吧,就是你们说的口脂。不过你们这里用的口脂肯定比不过这个。

沈墨好奇地看着他,周景就当着他的面牺牲自己涂了一个大红唇。

怎么样,好看吧!

沈墨一言难尽的表情道:不好看,好像吃了死孩子肉。哈哈哈哈说着就站起来:周景,你一个汉子怎么涂女人和双儿才涂的东西,好奇怪!

周景小心翼翼地把口红拧回去放到一边,翻身压在沈墨身上闹他。

谁像吃死孩子肉了啊!吧唧吧唧亲在沈墨脸上,一个个大红的唇印弄得沈墨边躲边笑。

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闹了会就擦枪走火了。周景身体的变化隔着衣服清楚地被沈墨感受到,沈墨脸红了,僵直地躺在地上。

周景尴尬地要往起爬,突然感觉衣服被小小拉住。沈墨的脸似要滴出血来,眼神飘忽就是不敢落在周景的脸上。

我我们还没圆房过,你还是嫌弃我是双儿,不愿意碰我吗?沈墨说的可怜兮兮,委屈巴巴。

那样子与其说惹周景怜惜,不如说在周景烧的正旺的欲.火上浇了一桶油,登时理智都没了,只剩下兽.欲。

把沈墨按倒前,周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色令智昏下,哪个男人还能思考。

这夜,鸳鸯被下翻红浪,周景也成了有媳妇的人了。

周景来到这里第一次初次开荤,把沈墨折腾到哀求才算完。人给他折腾的太狠,习惯早起的沈墨竟然天大亮了还没醒。反倒是周景先醒来,看着怀里夫郎俊秀的小脸蛋,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亲了几下。

周景抱着小夫郎稀罕地很,从今以后他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还是媳妇先开口追地他!美呀!

沈墨脸上还有几道昨天周景留下的口红印,周景伸手给他往下擦,擦了几下,周景终于反应过来从昨天晚上就觉得不对劲的事是什么了。

他的破绽太多,他的小夫郎为什么问都不问?特别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的夫郎为什么不奇怪他怎会认识,反而一脸的理所当然!

沈墨被他吵醒,刚睁开眼睛,就对上周景盯着他的沉沉目光。那目光本能地令沈墨觉得危险,心猛然一沉。什么旖旎都没有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周景没头没尾地问他,昨夜的温柔柔情蜜意,似乎都成了一场梦。梦醒,天仍是阴的。

沈墨咬着下唇别开目光一言不发。

周景咄咄逼人道:拿我当傻子耍很有意思?

沈墨不说话,下唇咬的越发用力,忽然一缕血丝流了下来。

这抹血丝把周景心疼地什么都忘了,他去扒沈墨的嘴,气道:你拿我当傻子耍还不许我说,现在被我发现了作践自己,拿捏我舍不得你是不是?

你都知道了?还会舍不得我吗?沈墨终于开口,嗓子哑的厉害。

我不心疼?不心疼你早就吃干抹尽不认了?

你现在也可以吃干抹尽不认,反正你也不是周景!你走啊!尽管走了好了,就叫他们把我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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