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老顾客,唐寿虽然仍然对于面前这个无甚出彩的汉子没印象,但还是温和的笑了笑。
回道:这铺子是我家的生意。
高二发自真心夸赞道:您也太厉害了,总是有新奇的东西!
又寒暄了几句高二便领着孩子走了,唐寿看他手里没买东西,询问了掌柜才知道不是没看中,而是太贵了,买不起。
院子里又新到批货,你看着搬进来吧,对了另一车的东西别动,那些保温瓶是金家的,你叫人去通知金锦程拉走。
掌柜没动地方,而是不停地瞥着唐寿,似有什么话想说。
唐寿温和地道:怎么了?
掌柜想了想,他也是为铺子好,就是说的不对,熊夫郎也许并不会怪罪,这才道:熊夫郎,这保温瓶在东京本来就咱们独一份,想买都得找咱们,别人都不会这手艺,可你怎么还和金家郎君合作了,这不等于把生意往外推吗?
唐寿没有详细解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更不可能和掌柜讲他在东京势力太过单薄,还是需要一个助力的,只是道:没事,咱们这次又改进了,看着吧,金家可卖不过咱们。
私塾里一大早就吵闹震天,学生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陈明,你这个保温瓶怎么这么小,还有个套可以背在身上随身携带。
陈明骄傲的昂着下巴,这可不是保温瓶,这叫保温杯。就是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同样可以保温,还方便随身携带,走哪带哪,随时随地都能喝到热水。
这个应该比保温瓶便宜吧?毕竟个头小了一半不止,要是价格也少这些,那他倒是可以考虑买一个。
谁知道陈明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可不是哦,这个还比保温瓶贵了几文。
为什么,个头差了这么多,这不是讹人吗?
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掌柜的说,保温杯卖的就是小巧方便携带的特色,大的是大些,可是不能随身携带啊。这种像是咱们阿父去衙司都可以背着的,喝了拧开盖子就能喝到热水。做生意的冬日里在外面冰天雪地的想喝口热水都成了奢侈,有了这东西一人身上背一个,渴了拧开就能喝,还能暖身子。
这倒也是。
没几日私塾每张桌子上又出现了保温瓶,再过几日,许多朝廷官员都背着这么个保温杯上班,见了面还会相互打趣。
张侍郎,你怎么又回来了?同在户部任职的王侍郎看着匆匆跳下马车的同职问道。
哦,我到家才发现保温杯落下了,这不赶紧回来取。张侍郎道。
王侍郎道:你都到家了还回来取什么,明天来拿不一样?
张侍郎笑道:不瞒你说,我现在还真有点离不开它了。从前没有它的时候也不觉怎样,现在一刻不带着就不踏实。特别是夜里醒来,口干舌燥的,伸手在枕边摸了它拧开盖子就能喝水,也不用惊动谁,省事不麻烦,倒头还能接着睡。这要是夜里没它,喝口水都费事。
王侍郎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见在身上,才笑道:这个新开的桃花源倒是赚的盆满钵满了,我看他们身上也都一人背一个,你不知道现在大街上走路还有背着的,渴就站在大街上直接喝一口热水,惬意着呢。
张侍郎笑了笑拐进户部。金锦铭慢慢悠悠绕出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轻声笑了笑。
小厮忙凑过去道:大郎君遇上什么事了心情这么好,说出来让小人也开心开心。
我呀,是想到二弟了,倒是个傻人有傻福。
小厮却皱了皱鼻子,大郎君,我见二郎君和桃花源合作,可怎么尽吃剩。他们先抢卖了保温瓶,等卖得差不多了,咱们开始卖保温瓶的时候他又开始卖保温杯,这不始终抢先咱们一步嘛。这样生意还怎么做呀?
金锦铭却笑道:你呀,还是不行,少说多学吧,这次买卖二弟做的不亏。你想想,便是如此咱们的保温瓶不也一上来就被许多大家族盯上,到现在卖得都很好。这是熊家没在东京站稳脚跟,不然就怕没咱们什么事了。
小厮垮下脸,好吧,我还是看不明白。
要不怎么我是郎君你是小厮呢。金锦铭道:跟在郎君身边慢慢学,学会了哪天出府都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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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火锅
二郎,咱明天去看铺子吧,银票攥够了。唐寿嫩白的小手攥着银票,眼睛亮晶晶的,笑成一弯月牙。每次看他这么笑时,熊壮山的心就会柔软成一团。那是一种在未遇到唐寿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整颗心似被水泡着,那么的软,似只要唐寿伸出手指轻轻搓下,就能戳开嫩里,露出鲜红而强有力的搏动。
熊壮山的眸色愈发深沉,一层层墨色晕染开来,沉甸甸的风雨欲来。
唐寿的手抖了下,差点拿不住银票,腰也莫名发软坐不住了。
眼看着那头强悍壮实的大笨熊一步一步踏着他心尖走来,唐寿装着胆子颤着声道:你,你要干嘛?一大片阴影笼罩在唐寿的头顶,将窗外的阳光遮住了大半,唐寿抬头看去,褪去寒酸外表后,这个男人真是硬朗有型。
下巴给两根粗糙的手指捏着抬起,指尖轻轻摩挲着唐寿嫩嫩的脸颊,你说呢?熊壮山反问道。
刻意压低的声线暧昧缱绻,凭生出丝丝缕缕的钩子,勾在唐寿的小心脏上,腰陡然一软,差点坐不住。熊壮山放在唐寿腰上的手陡然发力,使人紧紧贴合着自己,严实合缝。
夫郎,你怎么不说话了?熊壮山垂头凑近,湿热的气息喷在唐寿耳旁,意味深长道:还是你在明知故问,嗯?拖着腔调的一声尾音,有那么点痞痞的坏,性感的要命。唐寿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人夜里在他身上大刀阔斧时喷在耳边粗重的喘息,腰登时软了,燥得满脸通红。那种粗粗的喘息声太撩人了。
剩下最后一分理智的唐寿勉强挣扎着求饶道:二郎,饶了我这一遭吧,明天还要看铺子去呢。
从来到现在,你多久没给我碰了。熊壮山阴沉着斩钉截铁道:不行。然后铜墙铁壁一般身躯就压了下来。
似一叶扁舟在海上随风摇曳,那么的渺小根本无法反抗海浪的波涛汹涌,只能随波逐流。
唐寿半夜被饿醒了,睁开眼睛肚子里骨碌碌的叫声比打雷还响,身旁的人很敏锐,他稍一动就睁开眼睛凑过来。
饿了?熊壮山问。
唐寿瞪着眼前黑黢黢的影子,愤愤然想还不是因为你这头大笨熊食髓知味,每次吃起来就不管不顾,不吃够了根本不可能罢手。可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黑暗,能够分辨出熊壮山的眉眼时,唐寿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那点子怒意,顿时被风吹散了。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得这么喜欢这个人,只看着他的眉眼就生不气,发不出脾气来。
gu903();明明,他曾还想要逃走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