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gu903();在古代宫里,对食是特指宫女和太监结成挂名夫妻

宫里太监和宫女很多,因为寂寞而互相安慰,大家私下恋爱,意思说不能同床,只不过相对吃饭,互慰孤寂而已。这称对食或菜户;明朝宦官的魏忠贤据传也有过相关经历。以上来自百度百科

第35章亲亲

夜幕降临,承央殿内点起了盏盏琉璃灯,卓影替邢辰牧换好药,就如之前那般,在殿内支起了一张软榻准备休息。

邢辰牧白日里睡得多了,此时并不觉得困倦,见他摆弄那软榻便叹出口气道:阿影何必如此麻烦?你上来与朕一道睡不是更

卓影淡淡的目光扫过,邢辰牧识趣地将后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小声嘀咕,朕那日也不是故意扯着伤口的,这不是看阿影来了有些激动嘛......

圣上除了背上的两道箭伤,手臂及肩上也有划伤,无论您以何种姿势下床,总难免牵扯到这几处伤口,所以您还是少活动为好。

卓影显然已经询问过太医,得到了十分详细的医嘱,邢辰牧便也只能道:朕会注意的。

圣上见着属下不需要激动。邢辰牧是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的一朝天子,何曾被人如此看管过,卓影到底是狠不下心,过了好一会儿他偏开头又补充道,属下日后会一直陪着您。

邢辰牧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立刻追问道:当真?

欺君乃是死罪。会一直守护在邢辰牧左右的话,卓影曾经为表忠心也说过许多次,但这一次,两人心中都清楚其中含义已经完全不同了,听在邢辰牧耳中这便等同于一句情话。

他略一思索,问道:那阿影从前答应过朕的话,是否也都算数?

卓影敏锐地察觉到了邢辰牧语气中的期待,虽不清楚他在期待什么,但还是如实道:属下答应圣上的,自然都会做到。

邢辰牧等的便是他这一句:你曾说待除了叛军,朝堂安稳后,会陪朕出宫。如今正是时候,朕想借着养伤之名,微服南下,到民间走走看看,体会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各朝皆有天子微服出宫体察民情的记载,但对卓影来说,宫外危险重重,虽说乱党已除,但影卫军目前人数有限,又未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无法保证邢辰牧的安全,加上出宫游历路途奔波,邢辰牧箭伤未愈,近来显然不是好时机。

若从影卫统领的角度出发,他该劝邢辰牧三思,可如今对着邢辰牧这期盼的目光,他竟一时说不出任何有违对方意愿的话来。

许是他实在沉默得太久,邢辰牧垂下眼睑,略显失落道:朕也知近来影卫军中无法抽出太多人马,朕此时提出微服出宫实在有些任性了,若阿影觉得不妥......那此事便延后再议吧。

话虽如此,可两人心中都知晓,错过了此次,改日要再寻机会放下朝政离宫数月绝非易事,但若是大张旗鼓地带着大臣摆驾出巡,劳民伤财不说,纵然到了民间,也无法真正体察民情。

圣上想体察民情,在銮城也可,南下路途奔波,往返需要数月,您若离宫。朝中事务又该如何?卓影问道。

关于这点,朕已经想过了。邢辰牧察觉到卓影态度上的松动,立刻趁热打铁道,当初朕封王兄为永安王时,王兄还在装病之中,这永安王空有虚名,在朝中却是无任何实权。王兄能谋善断,才高八斗,总不能真让他在王府做个闲散王爷,借着这次机会,朕想封他为辅政王,朕外出期间,他可全权替朕打理朝政。

卓影这才明白,邢辰牧对出宫一事并非临时起意;既然圣上早已经决定,只需下道圣旨便可,属下不会抗旨,又何须来问属下的意思?

朕可以下令让影卫统领护送朕出宫,可朕心中希望的,是朕的阿影愿意陪朕出宫游玩,若阿影不愿意,那便作罢吧。

卓影再次陷入沉默,他不想扫邢辰牧的兴,加之这机会确实难得,仔细思索了一番后他道:微服出宫本就不宜大张旗鼓,护卫人手影卫军中倒勉强能调出,只不过圣上的身体......

今日太医来时朕已经问过,伤口恢复得不错,再过几日便可正常活动,只要动作不太过剧烈,不会有问题。邢辰牧生怕卓影依旧不放心,便又补充道,朕并没有特定想去的地点,也不需赶路,沿途不会太辛苦,何况还有你跟着,你若觉得该休息朕便休息了。

卓影闻言微微弯了弯唇角:可属下觉得现下圣上就该休息了。

阿影......邢辰牧放柔了声喊道。

卓影拿这样的邢辰牧实在没了办法,最终妥协道:您好好养伤,若真恢复得好,您又能说服王爷帮您处理朝政,那属下自然愿意陪您一道去民间游历。

永安王精通医术,对邢辰牧也是真心爱护,若连他都能同意此事,至少表示邢辰牧的身体能够承受此次出行,真是那样,卓影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毕竟从自己内心出发,他同样渴望能与邢辰牧同游。

有卓影这句话,邢辰牧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真算起来,这还是他二十年来头一次能离宫那样久,也是头一遭南下,更何况还是与心仪之人一块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上前抱住对方转上一圈,他有预感,此次出行,将会是他与阿影间缩近距离十分关键的一步。

见邢辰牧高兴得像个孩子,卓影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半晌才出声提醒道:那圣上现在是否愿意休息了?

好,阿影也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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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邢辰牧连睡梦中都带着笑意,可他也并未睡太久,由于担心熟睡后翻动身子扯到伤口,近两日他都刻意保持着浅眠,再次睁眼时窗外仍是一片漆黑。

趴得久了实在难受,他朝卓影那头看了一眼,见对方似乎还睡着,便想小心地下床透透气,谁想他不过刚慢慢将一只脚挪下床,便听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嗓音淡淡道:圣上想做什么

邢辰牧霎时顿住了动作,有些惊恐道:阿影你没睡?

睡了。因着初醒,卓影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喑哑,只见他坐起身,随手扯过外袍披上便向床榻走过去,若是圣上醒了属下都察觉不到,那有贼人入侵时,又该如何护圣上周全?

邢辰牧这才想起卓影敏锐的洞察力,一时哑口无言,难得地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

卓影站到床榻前,蹲身又问了一次:圣上可是起夜?

那姿态仿佛只要邢辰牧点一点头,他便会立刻取来夜壶亲自伺候对方。

邢辰牧赶紧摇头,这种事有专门的太监负责,若是让卓影来,他恐怕......

圣上脸色有些发红,是不是不舒服?太医说近几日伤口都仍是有感染的风险,需得十分注意才是。卓影将微凉的手掌贴上邢辰牧染上赤色的脸颊,感觉确实微微发热,立刻道:属下这就去传太医。

等等,朕没事,只是趴久了有些不适,想稍稍换个姿势。邢辰牧挥散脑中那些旖旎念头,尽量维持着往常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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